不變的呢？宇宙也終有一天會終結。
文明的發展隨著生產力及道德水準的變化，神權意志自然也該隨之變化。
農業時代追求溫飽，工業時代追求人權，資訊時代追求隱私保護，宇航時代追求探索。
不同的時代對應著不同的追求，又怎麼能是僅以單一的文明意志而永久的統括？”
楊宇的觀點是，意志服務於文明，而非文明服務於意志。
天使的正義神權美好，但不現實，更不可能永恆。
就算沒有卡爾，也會有卡戴珊、卡稜子之類的人或者神去推翻。
因為凱莎在開宇宙歷史的倒車，縱使偉力滔天，只要做不到一個人匹敵整個宇宙的事情，那麼被車輪壓在下面，是遲早的事情。
凱莎沉默了，她知道楊宇的話是對的。
可已經持續了兩萬七千餘年的正義秩序，倘若就此崩塌，對於天使文明將會是毀滅性的打擊。
所有新生代的天使將正義神權作為自己畢生的信仰。
一旦凱莎的正義神權被凱莎自己否決，那麼，也就意味著天使文明的傾覆。
正義神權已經成為了天使摘不掉的枷鎖。
天使應該是正義且美好的，但文明不一定是。
這也是為什麼凱莎急著尋找繼承人，甚至為天使重新選擇男王的原因。
因為只要凱莎在位一天，正義秩序就不該，也不能崩塌。
凱莎作為文明的領袖，帶領天使走向宇宙巔峰，智慧自然不需要質疑。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凱莎不會去否認。
她也希望有人能夠在不摧毀天使心中的信仰以及正義同時，完美的將正義秩序的枷鎖解開。
“怎麼？男人婆，被人家說的啞口無言了吧？正義秩序那是你的，但並不應該是天使的，更不應該是後任天使之王的。
你已經做的無可挑剔，也該放手了。”
凱莎微閉雙目，忽然嘴角微微上揚，在暗位面頻道中開口。
“這個小傢伙既然說，我的正義秩序已經不符合時代了。那麼，我倒要看看，他是否有更好的。
鶴熙，想辦法托住他，這個小傢伙，咱們天使要定了！”
楊宇，我們天使吃定了！！耶穌都留不住他，我凱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