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許啟腦門上。
劈得他大腦一片空白。
“還有你這個害人精,當初你出生的時候,我就應該掐死你!”許乾怒罵道。
許輕語低著頭,沒有反駁。
“輕語,扶我起來。”
許啟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這一瞬間,這麼多年他的隱忍,謙讓,最終換來的就只有這個?
憑什麼!
“滾,給我從這個家滾出去!”許乾說道。
“要是再回到老宅來,手都給你打斷!”
“我們走。”
許啟低著頭,像是個癟氣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