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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的威脅現在已經出現在餓了我們眼前!”
巴黎某處的秘密房間內,剛剛到場的門松弗里曼振臂高呼。
“就在東方!”
他拍了拍手,在會議中心的大螢幕上隨即出現了許氏的資料,以及他們從開始到現在的歷程。
相當詳盡。
這些東西你去問許輕語,許輕語都不見得會知道。
因為他們關心的並不是現在自己握有多少資本,而是他們有多少能力。
能做到什麼。
“這個許氏,在亞洲已經取得了空前的影響力!”門松作為這秘密結社的重要成員之一,曾經給出過不少關鍵的建議。
同時也是激進派的代表。
顯然,激進派這三個字在現如今略顯腐朽無生氣的歐洲,並不算主流。
如果不是他掌握著相當的資源的話,也不會形成這樣的局面。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他們屈服於我們!”
這也是他們常用的手段。
近代的歷史,就是這些白人燒殺搶掠的歷史。
不過是他們用文明的皮掩飾起自己,然後洗白自己。
一旦出現一點他們不順心的事情,他們瞬間就會露出獠牙和骯髒面孔。
一如現在。
“可是我們如何去影響到他們?”
一個在亞洲,一個在歐洲,相隔甚遠。
就算手再長,就算是在這個世界,你想對付一個遠在東方的強大存在,就這樣一拍腦做出決定,也未免太草率了?!
“是啊,更何況我看對方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
從前華夏內部的那些企業什麼的,就弱了?!
不比許氏弱啊。
那為什麼只有許氏走到了這一步?
為什麼只有他們能與三日,能與島國那些頑固的傢伙達成合作?
只要稍加想象就應該知道,完成這些,是擊退了米國那些人之後才做到的!
就這,這就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而現在他們要和這種風頭正盛的強大存在掰腕?
激進派怎麼想的姑且不說,反正他們這些保守派的人相當害怕。
“弗里曼先生,你應該認識到現實。”保守派的代表不常說話。
至於理由,先前也已經說清楚了。
兩派之間的實力不對等,話語權自然有失。
“現實,現實是什麼?”弗里曼聲音更大,更為堅定!
“現實就是這些充滿野心的傢伙總有一天會踏上這片土地,對我們進行報復!”
這就是另外一點他們噁心的地方了。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難道你認為,我們應該毫無行動?”
保守派的代表臉色難看。
他的話都沒說出口,就被扣上軟弱的帽子。
本質上他們的利益是相同的。
可關鍵是,這要能得到利益!
而不是帶來毀滅!
“你給出的資料當然沒問題,但是同時也要看到他們所做的事情!這些人,這些華夏人,可是擊敗了米國人之後得到的這一切!”
這句話當然沒問題。
但只要稍作文章,就能將軟弱者的帽子給這位保守派發言人扣死!
“米國,米國又怎麼樣?!”
“要讓我們重回輝煌,米國終究也是我們腳下的屍骨!”
當發言開始不自量力的時候,狂熱的擁躉自然會將他捧上神壇。
而這些激進派站上臺面,並獲得如此話語權,卻正是歐洲衰弱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