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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之後。
“阿爾伯特已經死了嗎。”林進在聽聞昨晚所發生的事情之後，亦感到悲傷。
“長久違背血族天性的習慣對他造成了太大的影響，最後一戰他已經是燃燒自己的生命在戰鬥。”內利森說道。
“我們會記得他的存在，我們都會記得。”林進說道。
“那個逃走的血族長老情況怎麼樣？”
內利森回答道，“他離開之後沒有見回來，也沒有搬來救兵，看樣子，應該是出了些問題。”
具體是什麼問題，就只能靠猜測了。
林進點點頭，說道。
“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內利森應聲退下，回到休息處休息。
他還要進行今晚的戰鬥，不能被情緒影響太多。
而另一邊，艾法爾正在按照血族的傳統儀式，為阿爾伯特以及伊萬舉行葬禮。
除了其他四名三代長老之外，二號也在當場。
二號自然清楚昨晚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並沒有說出來，也沒有通報給幽靈主上。
在那名幕後黑手因為某些原因不在紐約的情況之下，作為第二個知情人的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沉默地看著這一切發生。
站在後面的四名三代血族神色各異。
昨晚所發生的事情很顯然是有疑點的，比如伊萬的死。
按照伊萬的性格，不太可能死拼到底，到那種程度。更何況伊萬身上的傷痕都不是很像內利森的手法。
“他們已經為我們的事業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斯洛文尼站在艾法爾身邊，如此說道。
艾法爾點點頭，顯然是接受了斯洛文尼的安慰。
伊萬的死有沒有真的觸動到艾法爾很難說，因為伊萬本就是在艾法爾處理名單上的人，就算是不死在他艾法爾手上，也終究會有一天死在對手手上。
當然，這話並不是這麼說的。
“是的。”艾法爾說道。
但他仍然悲傷。
因為阿爾伯特的死肯定是能夠真真切切地觸動到他的。
兩人之間雖然沒有那麼多交流，沒有那麼多可供回憶的往事，但是阿爾伯特的存在本身來說，是作為一個能夠理解艾法爾，能夠與艾法爾感同身受的人而存在的。
他只是選擇了與艾法爾截然不同的路，但他們兩人仍然能夠理解彼此，感知到彼此的想法。
阿爾伯特離開之後，走在艾法爾身邊的就只剩下了斯洛文尼。
但斯洛文尼註定不能與艾法爾交心。
斯洛文尼這樣的存在，一心一意都是為了血族這個存在本身，他對於這個族類的感情是要強於其他所有存在的！
所以即便事情到了現在這種狀況，他也不會後悔。
他知道一切已經沒救了，但是他們做出了努力，尋求了道路。
所以斯洛文尼不會後悔，不會認為自己做了錯誤的選擇。
他承擔自己的選擇，承擔自己的作為。
正因為如此，艾法爾無法真的靠近斯洛文尼，甚至可能在將來，親手將斯洛文尼斬殺！
“我知道你們現在很悲傷。”二號站了出來。
“但我們面前還有強敵存在，根本沒有讓我們悲傷的時間。”二號說道。
“很快，很快這一階段的戰鬥就要迎來終結。”
“我們是生是死，就看這最後的一戰。”
在場只有艾法爾給出了回應。
剩下的四人都沉默著。
二號不以為意，並不是很在乎這些血族的反應。
現如今他們怎麼看都是強弩之末了，就算主上真的能夠戰勝武神得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