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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請各位聯絡自己手下的勢力,動用一切你們所能夠動用到的資源與力量。”艾法爾說道。
“我們會在大概一個星期之後,按照之前所發出的資訊,向全世界的獵人組織發起進攻!”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艾法爾沒有退路了。
而六名長老在沉默片刻之後,或有掙扎,或瞬間作出反應。
總而言之,在之後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內,他們按照艾法爾所說的做出了反應。
當然,值得一提的是,阿爾伯特除外。
之前所排除掉的百分之二十血族,就是阿爾伯特理念的信奉者,早在許久之前艾法爾向整個地下世界發出戰書的時候,阿爾伯特的信奉者們就已經為自己準備好了度過這場災難的準備。
整體上,不論血族大軍最後是勝還是敗,這百分之二十都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並且他們也成不了任何氣候。
因為這當中並無強者,也缺乏領軍人物。
在這之後,艾法爾解散了會議。
各有心思的三代長老們分散開來,留給他們的準備反應時間也還有一個星期。
艾法爾單獨找到阿爾伯特,帶著他來到了自己的居所。
在此,兩名多年未見的老友終於有了談一談的機會。
多年之前,兩人之間也是半敵對關係,尤其是在艾法爾這一次長時間的沉睡之前。
“其實從很久以前我就很敬佩你這樣的存在。”艾法爾吐露心聲。
“但是,迫於立場,也出於我當時的心態,我並不能在明面上對你的做法表示認同。”
艾法爾畢竟也是鷹派代表,他表現出哪怕一點認同阿爾伯特的意思,都是不對的。
“不過現在,我可以說實話了。”艾法爾拿出兩隻酒杯,給他自己和阿爾伯特各倒了一杯紅酒。
阿爾伯特笑了笑。
“我應該說我早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嗎?”他說道。
“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了這些。”
血族的壽命是悠長的,因此就顯得他們的成長那麼得緩慢。
剩下的這七名長老當中,阿爾伯特應該算是最早熟的——這或許與他的經歷以及認知有關,當然,也有先天性格的因素。
“只不過,我沒想到我能活著看到這一天。”阿爾伯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是啊,我也沒有想到。”艾法爾說道。
“我曾經在知曉你的經歷之後,於眾人面前放聲嘲笑過。”
“我笑你天真可恥,竟然會因為一個人類女人的死而悲傷自責,並且演變到了那種程度。”
“正因為如此,在我面對與你相同的處境之時,那種手足無措,那種慌亂,才更加深刻。”
這裡就要牽扯出一樁可以說影響了艾法爾,影響了整個血族命運的舊事了。
早年間,人類這一存在對於血族而言,就只是食物——偶爾會對他們進行捕殺的人類。
更多時候,人類女子對於血族來說,最多就是在食物屬性上增添了一層玩物的屬性。
這種想法一度植根於所有血族——包括艾法爾心中。
但在某個時候,艾法爾也愛上了一位人類女子。
這是今日關於血族的一切所發生的起因,也是他們命運終結的開始。
“你和我,可不太一樣啊。”在艾法爾說出了這樣的話之後,阿爾伯特便立刻笑著進行了否定。
艾法爾所謂的與阿爾伯特一樣,實際上只是兩人在失去摯愛時所承受的傷痛一樣。
實際上兩人在當時那個狀況之下所面臨的情況,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