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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前的倫敦,宙斯等人藏身處。
影子正在聯絡其他人,不知道做著些什麼準備。
而宙斯對於這些事情毫無興趣,她只是望著窗外,不覺地想要離開這牢籠一般的藏身之處。
“你要去哪兒?”影子抬起頭來問了這麼一句。
“出去走走。”
他為什麼會對自己的行為懷有疑問?
宙斯這樣想著,隨即走到了屋外。
在藏身處這一帶,她所見的盡是些糟糕至極的傢伙。
一些不幸的家庭,一天到晚都在酗酒賭博的父母,以及一些小小年紀就開始有樣學樣的孩子。
倫敦還是那個倫敦。
宙斯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只不過是曾經倫敦下層的那些混混過得更好了而已。
他們現在可以更加無憂無慮地浪費人生。
周邊十個人當中有九個人滿嘴髒話,剩下一個人沉浸在吞雲吐霧當中。
就在這樣一個找不到半點好的社群當中,宙斯非常意外地看到路邊的長椅上坐著一名小姑娘。
她捧著一本書頁泛黃的小說,一頁需要翻上好幾次才能看得明白。
這樣的反差讓宙斯心生好奇。
當宙斯的身影出現的時候,小姑娘抬頭看了她一眼,滿是疑惑。
“你不是這兒的人。”
小姑娘年紀比宙斯想象當中還要小,說話的時候甚至奶聲奶氣地。
“你看起來也是。”宙斯如如此回答道。
小姑娘沒明白。
反正她對這位突然出現的美人沒有太多的興趣,於是立刻又將注意力放在手中的書上。
“你覺得,我和這地方的人有什麼不同?”見她如此專注,宙斯隨即問道。
不過話一出口,她就覺得自己實在是玩笑了。
對一個小孩子問這樣的問題,竟然還想得到回答?
可小姑娘並沒有將這話當作玩笑,反而相當認真地想了起來。
過了好幾分鐘,她才再次將視線投向宙斯。
“你看起來,非常認真,但是,你為什麼不開心呢?”
聞言,宙斯交叉雙手,思索起來。
——
此時的倫敦,某處不知名的墓園。
林進站在宙斯的墓前。
此情此景,他習慣性地去摸自己裝著香菸和火柴的口袋。
卻猛然發現自己已經戒菸許久了。
遠處的路邊,首相的車停下。
“你們就在這裡等著吧。”首相說道。
他出來的時候,周邊這些人慌張得要命。
他們畏懼林進。
“如果他要對我動手,你們誰又擋得住?就算是死也不夠死吧?”他說道。
於是當時就沒人再說話了。
首相向著林進走了過去,而後將一束雛菊放在宙斯墓前。
“按照您的要求,沒有任何資訊流出去。”首相說道。
畢竟這本身也是他們的意願。
如果倫敦這一戰流露出去,會摧毀掉很多東西,對他們來說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辛苦你們了。”
當時已經打出了戰場。
好在沒有不相關的人受傷。
首相沒打算來討論林進接下來要做什麼,以及林進的對手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來,除了獻上這束花以外,還有一些作為定論的事情要交代。
“倫敦,現在已經是您的了。”首相長出一口氣。
他甚至覺得有些欣慰。
至少面前這位,嫉惡如仇,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