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去看他。
程律師他看安排的這麼用心,多問一句,“你是?”
厲宴從口袋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我是厲宴,謝妍萱的丈夫。”
程律師知道厲家,詫異一聲,“厲家的繼承人厲宴?”
厲宴點頭,“是我。”
不過厲家繼承人的身份就不一定了。
畢竟他都自己創業開公司了,厲家的家業可能會讓厲恆來繼承。
反正那些東西給誰都一樣,他無所謂那些。
程律師這兩年也聽過厲宴的手腕歷史,還挺佩服他的。
沒想到萱萱居然能嫁給他,真的挺有福氣的。
他多關心謝妍萱幾句。
“你父親後來怎麼樣了?”
當年他被那個助手抓了之後,就不知道謝妍萱他們的情況了。
如今看這孩子長得那麼好,想來應該過得不錯。
但謝妍萱卻眼神暗淡道,“我父親去世了。”
程律師“啊?”有點沒想到。
“怎麼會……”
謝兄弟看著那麼年輕,怎麼就去世了?
謝妍萱嘆氣道,“我父親是生病去世的。”
說到生病,謝妍萱就有點憤怒。
如果不是華振業使計,父親根本不會入獄。
如果父親沒有入獄,身體肯定不會壞的那麼快。
謝妍萱越想越氣。
一股怨恨油然而生。氣的立馬想去找華振業報仇!
厲宴看她氣沖沖的,趕緊拉住她。
“萱萱!”
他急忙抱住她,哄道,“你先別去,華振業的事我去幫你找證據,你乖乖在這裡拍戲。”
程律師就怕他們這樣,趕緊勸道,“萱萱,你別衝動,華振業那手下陰險的很。就算要報仇,咱們也要從長計議。”
華振業那手下,一看就是在黑場裡混的。
一個弄不好,怕會吃虧。
厲宴也跟黑場的人打過交道,知道里面的人都是亡命之徒。
想抓住那種不要命的人,最好是智取。
硬碰硬並沒有好處。
謝妍萱也知道不能衝動,只能先壓下怒氣。
但父親的入獄之冤不能白受,這個仇不報,她都咽不下這口氣。
厲宴知道她很憤怒,只能先帶她回去。
他打電話給陳助理,讓他先送程律師出國。
之後再根據陳律師描述的那些場地,讓他暗中派人去找那個叫閻王的男人。
只有把那個男人找到,才能用陷害罪去反告華振業。
謝妍萱恨不得把華振業撕了。
她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那個看起來一本正經的繼父,居然是陷害她父親入獄的兇手?
如果當年父親沒有入獄,現在肯定活的好好的。
就算不能活到八九十,起碼多活十年沒問題。
可因為入獄受得那些苦,父親身體加劇損壞,才會英年早逝。
謝妍萱越想越恨。
恨不得去找華振業問清楚。
可這樣不理智,問了只會打草驚蛇。
所以她現在要冷靜,得在暗中找到華振業害人的證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