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妍萱都被厲宴說笑了。
好笑中還帶了一絲絲的噁心。
“你真是夠了。”
想來之前羅晨菜裡被下蟲子,估計都是厲宴搞的鬼。
其實她背地裡也搞鬼過一次。
那是羅晨重感冒的時候。
那時候羅晨要求她去照顧,保鏢就押著她去了。
後來她趁羅晨熟睡的時候,就往他的嘴上放了一條小蟲蟲。
羅晨當時正迷迷糊糊的睡著,突然嘴上一條什麼東西在蠕動。
後來他被那種蠕動感驚嚇醒,一張嘴,蟲子就爬進他嘴裡,嚇得他往後再也不敢提蟲子的事了。
所以兔子被逼急了,也是會報復回去的。
謝妍萱打那次看到羅晨被嚇白的臉,心情一放鬆,再也不怕蟲子了。
現在想來,還特別好笑。
倒是厲宴一聽她被抓去伺候羅晨?當即不高興。
“他讓你伺候什麼了?”
謝妍萱呃...了一聲,“也沒什麼。”
其實當時羅晨發燒,身上燙的很,卻還有心思逗弄她。
讓她,“給我擦身子。”
謝妍萱驚愕的瞪大雙眼,當然不肯。
那會病房裡只有她跟羅晨兩個人。
羅晨那時候病歪歪的躺在病床上,還對她頤指氣使的。
謝妍萱也是個有血性的,被他那麼逗弄,肯定會生氣。
當時她一把按住羅晨的針管,語氣冷然。
“你再敢這麼對我,我不介意把針管刺歪。”
再溫柔的人,被逼急了,她也能幹出殺人的事。
羅晨手背上的針管被她惡狠狠的壓著,疼的臉都白了。
那會他才知道,原來這女人也是有血性的。
他怕把人惹急了,會真跟他同歸於盡,便難得當起啞巴。
謝妍萱見他閉眼,這才鬆一口氣。
厲宴聽她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說話,就知道有內情。
於是他臉一拉,直接撲過來,把她壓倒在地。
氣息冰冷冷的要親她。
謝妍萱一看他臭臉,就知道他又吃醋了。
立馬捏了他的耳朵。
“你給我起來!”
臭男人,她受苦,他還臉生氣?
他生個屁氣。
其實厲宴是生自己的氣。
本來他就因為沒及時把謝妍萱救回來而後悔。
這會看她一臉難色,他當然又把自己氣上了。
謝妍萱多少有點懂他的心思,嘆氣一聲,跟他說開。
“好啦,彆氣了,其實我跟羅晨沒什麼的。”
羅晨那人性子變態,卻只是在嚇人的點子上,並沒有對她怎麼樣。
加上有羅大耀看著,他也不敢真把她如何。
羅大耀明鏡似的,知道兒子什麼德行,當然會時不時打過去問他們那邊的情況。
羅晨見父親盯著,當然有所收斂。
加上厲宴時不時來打斷他的好事,他就是想做什麼也做不了。
謝妍萱摸了摸厲宴深邃而動怒的黑眸,問他一句,“難道你懷疑我跟他有什麼?”
他們剛結婚不久,她沒有滴紅,他也沒問,她以為他是不介意的。
難不成他是介意的?
可她是清白的啊。
她跟羅晨啥也沒有,當然還是乾乾淨淨的。
不過沒紅這事,她也無法解釋,所以就沒提。
厲宴見她這麼問,當然搖頭說不是。
“我知道你是黃花大閨女,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氣。”
他當然是相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