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麼多年情誼了,連是不是我都認不出,要不是我站不起來我非得跳起來抽你倆嘴巴子。”
張功然知道這是在故意拿他開涮,但還是連忙過來到厲正功面前蹲下,又是道歉又是許諾病好以後請客,看得張公益在旁邊偷著樂。等他倆鬧完,張公益才坐在厲正功旁邊問:
“正功啊,在那邊工作還順利嗎?你之前就給我說過沒啥大麻煩,具體情況我們可是一點也不知道啊。我聽說你們那邊最近有些大的調動?這是什麼情況,我們沒有接到你的彙報,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一切順利,和組織給我的任務相關的大的調動沒有,就是我讓張恪帶隊練兵去了,至於彙報……我壓根就沒送過來,那塊資訊盤被我的勤務兵不小心弄壞了,錯過了裝船時機,等我又重新整理了一份那時候都過去快半個月了,這次我隨身帶來了。”
其實彙報資料厲正功並沒有隨身帶來,而是放在了王輝那裡,他現在是除了張功然和葉正英以外對誰都防著一手。而上次飛船調包事件他倒確實是因為資訊盤損壞而導致他根本沒有呈遞報告。
張公益聽他這麼說也是稍稍放心:
“一切正常就好,你這身子可得好好養養,這後天的會議要不你還是請個假吧,讓功然把會議內容轉述給你也就是了。”
“不,我還是自己來吧,還有些事問我的上級,現在分組了,不在同組內,功然兄是見不到那位的。”
張公益兄弟倆聳了聳肩,也不再勸,張功然留下和厲正功聊天,張公益則又出去過煙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