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和安寧說。
顧榕小心翼翼的摸著她的紅印處,“疼嗎?”
秦思吟一愣,他摸得太溫柔、太小心了,她輕聲回答:“不疼。”
“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的了?”顧榕突然問道。
“什、什麼?”
顧榕收回手,起身去冰箱處拿了冰塊和毛巾過來,“還欺負你什麼了?”
秦思吟接過毛巾輕輕的按壓著下巴,含糊不清的說,“沒有了,以前沒有什麼交集。”
“沒什麼交集?”顧榕玩味的說,“那他們是閒著無聊、沒事做,來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