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聽見對面平穩的心跳聲。
視線下移,八塊整齊的腹肌漂亮排列著,以及黑色的內褲。
“……..你把衣服穿好。”凌嘉木扯過他的浴袍帶子,把人緊緊勒住。
孟與森差點兒被這一下送人,岔氣咳嗽說:“都是男的,你沒見過?”
凌嘉木也覺得奇怪,明明他哥也經常這樣游泳回來在面前晃來晃去,他看著就跟看塊兒豬肉似的。
但孟與森不同,往眼前一晃,就覺得讓人害臊。
可能,到底不是親哥。
“反正,你先穿好,然後教我玩槍。”凌嘉木努了努嘴,把最長的一把長槍從盒子裡拿出來,四處亂晃著瞄準。
孟與森壓住槍桿,提醒道:“別亂瞄,雖然是假的,打人還是很疼。”
他起身重新系好浴袍帶子,把人從沙發上拉起來,立在正前方。
雙臂伸過去從背後抱住他,掌心疊在一起端穩槍桿,“三點一線,閉眼標準,對準白牆,就可以射擊。”
“你怎麼什麼都會?聽我哥說,你以後想走研究路線,不打算從軍?”凌嘉木一邊艱難瞄準,一邊隨口搭話。
孟與森貼在他耳邊幫忙固定住方向,嗯了一聲,“軍隊有君寒一個人放光彩就夠了,我挺懶的,喜歡坐實驗室。”
“噢,可是我也想當軍人。”凌嘉木說著,手一鬆,一發軟彈就彈了出去。
手沒拿穩,砰地一聲,旁邊的花瓶被打得半碎。
孟與森:“……….”
他拿掃帚把地上的碎片掃乾淨,悠悠回頭,戲謔道:“就你這瞄準度,離軍人還有點兒遠。”
“我可以練。”凌嘉木氣勢洶洶,表情堅定地撫摸過槍桿,“就從這一把開始,就是以後凌元帥的第一支寶槍。”
孟與森不忍心潑人冷水,但認真提醒事實,“你說的凌元帥,君寒倒是挺有可能。”
“我也很有可能。”凌嘉木端著槍亂瞄,對準大門的方向。
打門,總不會弄壞花瓶了,他在心裡嘀嘀咕咕。
射擊槍重新瞄準方向,扣動扳機,軟彈射出去的瞬間,大門被拉開。
軟彈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了站在門口的凌君寒身上。
凌君寒捂住胸口,臉色微變,嚴厲出聲,“凌嘉木,你居然玩槍?還敢打我?”
“誰知道你出現得這麼及時,還有森哥家密碼!”凌嘉木瑟瑟發抖,往沙發旁邊跑,“這是森哥送我的禮物,你不能搶!”
“我是不是說過沒經過專業訓練不能玩這個,今天就是個例子,下次你要是傷著了人,我會揍你。”凌君寒揉了揉被打痛的地方,快步走過去抓人。
凌嘉木抱著槍,翻身就利落掛在旁邊的孟與森身上,小腿不停亂晃。
“森哥快跑快跑,被抓到我們倆都要玩完。”
孟與森一頭霧水,想說跟老子也沒什麼關係,我就是隨手送個禮物。
無奈身上的人像樹袋熊似的牢牢掛著不肯下去,腿還在他腰上蹭來蹭去,胡亂晃動。
他伸手抓住人的腰往上提了提,快步往樓上跑。
凌君寒加快步伐,朝著兩人的方向追過去,“孟與森,把凌嘉木給我放下來,我今天要代替我爸好好教育他。”
“我得了年紀第一!我考了702!我就是最棒的!為什麼要打我!”
凌嘉木一邊瞎嚎著,一邊催促孟與森趕緊跑。
孟與森被迫入夥,跟人狼狽為奸。
快步上樓,鑽進自己臥室,反腳把門帶上落鎖。
動作一氣呵成,無比熟練。
“凌嘉木,出來。”凌君寒站在門外揚聲叫道。
“我不!我今晚就睡森哥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