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身體,好想弄髒它。
段無心聽到那邊傳來漸重的呼吸聲,低聲問:“怎麼不說話?你不舒服?”
凌君寒滾了滾喉嚨,壓抑著躁動開口:“沒什麼,房間有些熱,太悶了。”
他扯開兩顆釦子,讓涼風吹進胸膛,把那股煩躁壓下去。
的確是悶,想要宣洩。
段無心盯著對面大方敞開的肩膀,有些面紅耳熱,又垂著頭別開視線。
他們不是第一次影片,但那精壯的胸膛在眼前揮之不去,像被釘在了畫框裡,成為一幅驚世名作。
如果凌君寒去畫室當模特,大家一定很是喜歡。
段無心抬手抹了一把臉,讓自己保持淡定。手上的顏料又沾染了一些在臉上,他卻絲毫沒有發現。
只是微微壓低聲音說:“幹嘛解衣服,我又不畫裸男。”
“噢,你想畫裸男,那我脫完。”凌君寒故意曲解人的意思,利落揭開上衣釦子,扔到一邊。
他半靠在床頭上,動了動長腿,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
隨手扯過一邊的被子,蓋住自己有些蓬勃的反應。
“你……這讓我怎麼畫!”
段無心盯著那邊的場景,有些惱羞成怒。
筆尖沒拿穩,在畫上重重戳了一下,剛好落在畫上人的瞳孔裡。
這一筆倒是點得精妙,彷彿透著畫紙,都能感受到那人直勾勾的炙熱。
凌君寒盯著他發紅的耳尖,輕聲說:“心心,你的臉被顏料弄髒了。”
“啊,是嗎?”段無心回過神,趕緊湊進鏡頭,用螢幕當鏡子側著看自己的臉,“還真是,剛沒注意,我去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