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狂妄的笑容:“來,來啊,衝這兒來一槍,弄死我啊。”
之前就得知了槍決,他早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內心無比平靜。
此刻瘋癲到幾乎癲狂,只想早點走上黃泉路。
段無心看著他,露出一絲很淡的微笑,一字一頓說:“怎麼可能讓你這麼輕易就死了,你好天真。我要凌遲你,讓你鮮血流盡,每一分每一秒都痛不欲生。讓你嚐嚐被人折磨卻無法無法反抗的痛苦,讓你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充滿恐懼,絕望,無助和煎熬。”
“你們這是濫用私刑!這麼多觀眾看著呢,你們倆完了!”
李英毅終於意識到不對勁,驚慌失措地大吼,“來人,這裡有人想私自處理刑犯,這是違規!軍事法庭在哪兒!我要申訴!”
凌君寒拉了拉褲腿,蹲下去揪住他的頭髮,迫使人揚起頭顱。
他聲音發冷,“不好意思,我們在按程式正確行使處決權。想死是吧,現在開始行刑。”
他側頭朝著段無心點了點頭,示意開始。
段無心按下胸前的按鈕,化身白虎,朝著李英毅無比兇猛地衝撞過去。
無數次的訓練和戰鬥,讓他的力量比從前更甚,更快,更銳利。
泛著寒光的虎爪落在身上,用力劃開,將衣服撕碎。
尖銳的指甲戳破面板,李英毅的胸口處瞬間炸開一條幽深的血痕,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淌。
這一條抓痕和他臉上的對應,段無心和當初雪地裡的父母一樣,做出了同樣的反擊。
他俯視著李英毅,一字一頓說:“這一爪,是我替我爸媽給的。”
虎爪揚起,幹錯利落的從另一個方向滑下去,胸口綻開成一個巨大的紅叉。
李英毅胸腔起伏,喘息地盯著他,嘴唇發白,渾身顫抖。
“這一爪,是我替凌叔叔給的。”段無心面無表情說:“剩下的,你欠他們的,血債血償。”
李英毅被這兩下攻擊得失去力氣,雙手垂下去,抓著地上散落的黃土。
他嘴裡喃喃自語,“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對我,讓我死,快槍斃我……”
凌君寒用布帶綁住他的舌頭,在腦後打了一個死結,避免咬舌自盡。
然後把人雙手向後用手銬銬住,扔在地上。
做完這一切,他把行刑場留給了段無心,退到一旁。
段無心虎爪抓地,白色的絨毛被風吹起,仰頭奮力叫了一聲,像是吹響了軍令的號角。
聲勢浩大的虎嘯迴盪在整個行刑場,在這一聲號令下,無數的動物從側門湧入,氣勢洶洶。
段無心後退半步,冷漠地看著他開口:“這些動物全部都是來自你的實驗室,現在,我讓他們一個一個向你討回當初受到的折磨。”
森林裡的野獸們並列成一個長不見尾的列隊,訓練有素的,一個一個快速朝著李英毅衝過去。
每過去一隻,就咬下李英毅身上的一塊殘肉,一口不多,一口不少。
幾百只野獸都昂著頭,雙眼猩紅,為自己,為所有人復仇。
他們按照段無心之前命令,刻意避開身上致命的關鍵部位,把這場折磨的時間拉長到了極致。
“不要…….啊…….”李英毅蜷縮在地上,臉上的表情變得痛苦不堪,嘴裡壓抑不住的嘶吼,狂躁地亂動。
可雙手被束縛,身體被壓制,他只能被迫承受著這硬生生的肉|體上的痛苦。
而他躺著的那塊土地,已經被流出的鮮血染得通紅。
動物們毫不留情,按照計劃一個一個的上前攻擊。撕碎那副冠冕堂皇的表象,撕碎他精心維護的權利,也撕碎這令人唾棄的身軀。
“殺…..殺了我,現在就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