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公共牌上第二個7翻出,段無心瞪大了眼,一臉安耐不住地激動。
一邊緊閉著唇,一邊不住地拉凌君寒的袖子。
葉斐和顧昂相視一看,沒忍住笑,雙雙直接扣了牌。
“你們怎麼就放棄了?”第一輪驟然結束,段無心沒懂場上的情況,一頭霧水。
顧昂笑著說:“就你那個表情,誰看不出來老凌是對7?”
你們這是開了天眼還是透視?
段無心癟了癟唇,用手擋住自己的臉,“就這麼明顯嘛。”
凌君寒笑著把籌碼收回來,疊在一起,“太明顯,就差沒寫在腦門上了。”
白斯寧發牌繼續,大家有贏有輸,連續走了幾十輪,段無心終於把基本規則摸了個徹底。
目前凌君寒和葉斐領先,至於凌嘉木....把把棄牌,顧昂倒是成了最慘的那個。
凌君寒微微打了個哈欠,睏意襲來,“最後一輪定勝負,怎麼樣?”
“我來我來,我已經看會了。”段無心躍躍欲試,伸手抓牌。
一看手上兩張同花色,跟公共牌一湊,眼睛瞬間亮了。
他偏了偏頭,立刻豪邁退出籌碼,“跟,加註。”
凌君寒啞然失笑,沒過多幹預。
偏偏顧昂都不肯棄牌,加註越來越多,摞成小山。
段無心湊齊了同花,底氣十足地把所有籌碼推了出去:“我牌很厲害的,你們趕緊棄了吧。”
凌君寒心想,老子好不容易贏了點兒,你這把是要輸個底朝天。
算了,難得段無心起了興致,就讓他自己玩會兒。
“我牌也不錯,all in。”顧昂微微一笑,面色從容把籌碼跟著疊上。
“開吧。”葉斐盯著牌面上攤開的手牌,說:“光光是四條,小段是同花,輸了。”
初次上場慘敗,段無心啊了一聲,“怎麼又是四條,你們手氣也太好了吧!”
“小段,你把籌碼都輸光了,罰什麼?”顧昂轉著牌,一臉看戲表情。
段無心喪氣地縮回椅子裡,洩氣道:“隨便。”
凌嘉木來了鬼主意,眼睛一轉,把幾小時前的話題又繞了回來,“也不用太複雜,你就表演一下,怎麼騎我哥。”
段無心鬆了口氣,“這個簡單,可以。”
他心想,反正被騎的又不是他。
“這麼大方?有勇氣。”顧昂豎起大拇指稱讚。
凌君寒有些頭疼,無語地揉了揉太陽穴:“這到底是在懲罰他還是在懲罰我?”
“兩口子分什麼你我,沒讓你們去戰艦中間表演,已經很給面子了。”顧昂攛掇,“既然你說很純潔,那也無所謂吧。”
雖然純潔,但是羞恥。
凌君寒垂著眼解開兩顆袖口,捲到手臂處,活動了一下雙臂。
順手拉開凳子,騰出一塊空地,利落撐手趴下。
眾人:“?”
沒等大家反應過來,段無心雙腿一繃,直接跨坐在背上。
俯下身去,纖細的手臂勾著脖子,說:“可以開始動了。”
凌君寒憋著氣,一連加速做了二十個,問:“夠了嗎?”
這一通操作,顧昂看得瞠目結舌,“是我們太狹隘,原來是這麼騎,失敬失敬。”
葉斐緊跟發表看法:“你早說是俯臥撐,我們就不用浪費這次機會了,感覺這個懲罰太簡單。”
“真有你們的,也不怕看到什麼限制級。”凌君寒反手拍了拍段無心的腰,示意下來。
當眾表演俯臥撐,這算是二十多年頭一回。
“怪不得我哥肌肉這麼好看,原來是這麼練出來的。”凌嘉木的點格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