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切都晚了!收走日晷,是不希望它落入歹人之手。”
“至於為何剝離日晷的器靈,將它的力量壓制下去,其實,都是為了你,為了崑崙界。完整的日晷是禍,殘軀的日晷反而有大用。”
“試問若沒有日晷,你能這麼快修煉到如今的境界崑崙界能夠快速的恢復到鼎盛巔峰”
第四儒祖語重心長,眼神真摯,道:“若塵,你一直是神界選中的那個人,是我們一致認為可以振興崑崙界的天之驕子,因為聖僧看好你,我們絕對相信聖僧的眼光。”
“我們對你的期望,其實遠不止此。冥祖和量劫才是最大的兩關,闖過去,天下蒼生才有活路。”
“老夫雖被世人稱祖,實則根本沒有衝擊始祖的機會,必是將化為一抔黃土。你才是未來!”
張若塵豈會相信他這番話語,道:“永恆真宰都活了多少年了,尚未身隕,可見神界是有長生不死法。儒祖再活十個元會,應該也不是問題。”
第四儒祖聽出張若塵語氣中的譏諷,苦笑道:“若塵誤會了!永恆真宰能夠活數百萬年而不隕,是因為神界的時間流速和這片宇宙完全不一樣。即便如此,永恆真宰的大限之日,也已不遠。”
“我相信,他老人家大限之前,一定會親自與你見面。永恆天國主宰的位置,放眼宇宙,也只有你可以接任。”
張若塵平靜的道:“這我倒是有些受寵若驚了!我心中已有答案,告辭。”
“若塵小心冥祖,祂可能就潛藏在你身邊,欲要利用你對付永恆天國和神界,切莫讓親者痛仇者快。命祖的慘淡結局,就是最好的例子。”
第四儒祖望著張若塵離去的背影,搖頭嘆息。
驀地,他手捻白鬚,意識到了什麼,立即釋放出精神力探查整個儒界,抽絲剝繭,衍化因果和天機。
很快發現了溫清秀和許明鏡留下的痕跡。
但二人早已離開儒界。
第四儒祖將精神力延伸到儒界外,卻找不到張若塵、廖闊、溫清秀、許明鏡的任何痕跡,心頭大為吃驚。
“完全消失在天地間了!一道分身而已,他是怎麼瞞過老夫的精神力感知”
第四儒祖雖震驚,卻沒有采取下一步行動。
就算張若塵先一步找到那幅畫,解開了內在的秘密,卻也只是在針對冥祖。這何嘗不是他想看到的結果
冥祖隱藏得太深,必須將祂挖出來。
……
鹿車內。
溫清秀道:“以儒祖的精神力,不可能瞞得了多久,他肯定會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帝塵大人,書界是否會淪為犧牲品”
“不會!”
張若塵輕輕搖頭,道:“其一,書界在無定神海,受劍界庇護。其二,第四儒祖其實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什麼弱點”溫清秀問道。
張若塵道:“道德!他站在了道德的高度行事,也就要受道德的束縛。去吧,你和許明鏡現在就返回儒界,高調告知那幅畫的秘密,拜師於他。得讓天下修士都知道這件事!”
溫清秀和許明鏡皆被驚住。
張若塵語氣變得柔和,道:“我很不願意將你們牽扯進來,但事已至此,這是你們最大的一條活路。只要拜師成功,第四儒祖一定會給予你們最好的保護。”
張若塵取出早就準備好的兩枚神丹和神符,分別交給溫清秀和許明鏡,道:“我身邊有太多危險,能給你們的,只有這些。”
“若第四儒祖問起那幅畫的秘密,我們該如何應對”溫清秀問道。
“剛才怎麼跟我講的,便跟他怎麼說。”
張若塵從來沒有想過要獨享此秘,一直的策略,都是使用永恆天國來制衡冥祖派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