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上。不然太打擊他們的男性尊嚴了。
江小智的手頓了頓,然後食指和中指比劃一量,他手指修長,卻依舊量出一掌半。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他憋紅了臉,沒忍住笑出來。
周越澤:笑什麼啊?
江小智一邊笑一邊道:我有個同學,叫什麼我不大記得了,是小學的時候吧,他和一群男孩子約定比賽,看誰尿的遠。我那時候正好要去上廁所所以瞧著了。
他們那時候已經不知道因為什麼爭端吵起來了,這個說我的大,那一個說我的更大,還有人呀就說我最大最大最最大!
周越澤無奈的道:小孩子吵鬧比這個有什麼好笑的?
江小智道:他們熱火上頭,就離著便池越來越遠,較氣較得頭腦估計都不清楚了。結果比賽的時候撲刷刷的全都尿在了地板上。碰上了過來方便的教導主任哈哈哈,罰掃了一個學期的廁所。
江小智笑著笑著委屈的說:我沒參與比賽我還被罰了。
周越澤這個時候沒忍住笑了起來。那你怎麼不跟教導主任說啊?
江小智笑著道:我說了,可是教導主任正在氣頭上,大概覺得我素手旁觀不勸阻同學的意氣之爭,也該罰。
周越澤將江小智的頭髮往額頭後面一撫,在他額頭親上一親。
不委屈不委屈啊!老公親一親你!
江小智笑得甜甜的,早過去了,現在想起來挺可樂的。
周越澤挑眉道:那你覺得我的大不大?
江小智嗯了一聲,威武。他說。臉頰都發燙了。
周越澤掀起被窩,江小智倒吸一口氣,然後屏住呼吸,手忍不住的抓住的被單。
胡鬧了一通之後,兩人去泡了澡,順便刷牙洗漱了。早上江小智煮了麵條,雞蛋青菜瘦肉面。周越澤吃的利利索索的。
吃完麵條,周越澤取出筆墨來。那筆是周越澤的判筆,通體碧綠剔透,宛如翡翠,裡面千千萬萬的字元奧義流轉不歇變化無窮。墨,是黑紅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血,有股血腥味兒。
臥室裡,江小智拿著遙控器,愣了好一會兒,才問道:這是要做什麼啊?
周越澤脫下來一半衣服,露出手臂胸膛。提筆蘸墨,在面板上寫下蠅頭小字。這些字落在面板上便生了光華,隱在皮肉裡,皮肉也晶瑩剔透起來。
周越澤皺著眉毛臉上卻帶笑,溫和說道:每年都要寫一次封印文。我靈魂裡寄居了一隻饕餮。
江小智從來不知道這些,周越澤也從未與他說過這些。
他怔愣著,隨即放下遙控器,順便把《喜羊羊與灰太狼》關掉了。他挨近周越澤一些,為什麼會這樣?你是不是疼得難受?
周越澤道:小智,以前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跟你說,現在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跟你說。說到底是我自私了,牽扯你和陰界搭上聯絡。你本來可以平平凡凡的度過一生的。
江小智輕輕地搖搖頭。和你在一起,我並不以為苦。我覺得和你在一起我很幸福。哪怕總是要面對那些詭異,我也不怕的。
周越澤傾身過來吻他一吻。我曾任職黑無常的時候,遇到一隻遠古的兇獸,是一隻剛破開封印沒有多久的饕餮正在陽間飽食血肉。不過這種東西從來兇悍無比,便是幼獸也遠不是我能夠解決的。但也不能看到那麼多的人身死魂消,便上去擋了一擋、拖一拖,希望能有救兵。
江小智滿目心疼,當初,是抱了必死的心,對吧?
周越澤微笑。
能怎麼辦了?你別笑話我,其實我也很貪生怕死,但彼時只有我在,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可惜我拼死一搏也還是奈何它不得。
不過天可憐見,那饕餮殺孽過重天地不容引來了天罰,被劈得差一點就魂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