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有何法可解?”
平安聞言,撐著下巴思量了片刻,故作神秘的壓低聲音道,“我有一物,可解王爺之難!”
挖坑埋人好辦法
“哦?是什麼東西?”齊王立刻追問。
然而平安卻只是朝他笑了兩聲,然後噗通一下栽倒在桌上,醉過去了。
崔玉君上前檢視了一下,無奈的轉頭道,“王爺,是不勝酒力,喝醉了。”
齊王坐直了身體,此刻臉上何曾還有半分醉意,他有些無奈的看了平安一眼,“罷了,本來就是打算灌醉他套話,一時喝多了也正常。好在已經問出一點東西來了。”
崔玉君安排人過來將平安扶下去休息,然後才問,“他說有一物,王爺以為會是什麼?”
齊王想了想,道,“既然是能解東南土地出產少的東西,莫非是新稻種?我聽聞宮中一直在培育增產的作物,只是咱們的人地位低,拿到的訊息總是似是而非,不得要領。說不準,這平安也摻了一腳。”
“此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來頭,從他出現之後,弄出了不少新東西。”崔玉君道,“如今京城那邊,三兩年就有一場大變化,都快跟不上了。”
“有這樣的人才,便該趕緊用他,咱們那位陛下……哼!”齊王臉上露出幾分不屑,“這平衡之道他倒是熟慣,卻不想想,好端端一個英才,豈會甘願受這等磋磨?”
崔玉君並不希望齊王太過看重平安,這是一種十分微妙的心思。他自己是齊王心腹,雖然他也希望齊王的勢力越大越好,但那是在他的幫助之下,若是有人能夠取代他的地位,又不同了。
這個平安一出現崔玉君就不喜歡,總覺得對方的鋒芒太盛了些,十分難纏。如果齊王看中了他,想要把人拉攏到這邊來,屆時豈不是要將自己也壓下去?所以他的主張是從平安那裡弄到好處,但又要防著平安。
好在這會讓齊王的心思跟他還是一樣的,所以崔玉君自然也不會去勸說,而是將話題轉回來,“殿下,我看他說得篤定,這東西倒像是一直帶在身邊的樣子。不如咱們讓人搜一搜?”
“胡鬧!”齊王皺著眉斥道,“就算你搜出來了,該怎麼種,後面又是什麼章程,卻還是得靠他。莫非到時候要跟他說:我們偷到了你的種子但是不會種?”
那才是真正的丟人現眼。
說實話,如果有把握自己種出來,齊王自己也更希望偷偷弄到種子,讓平安不敢聲張。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明顯需要靠平安,所以就只能跟他好好商量了。
況且,種子只是可能的情況,是他們自己的猜測,卻未必就正確,萬一不是,豈不是弄巧成拙?
即便的確是一種種子,也難保平安沒有弄出陷阱。比如將另一種種子也帶在身邊混淆視聽。萬一弄錯了,該找誰負責?如果種子是平安自己拿出來的,之後的事情,都可以去找他詢問。這才是齊王希望看到的結果。
這邊主僕二人商量著如何從平安那裡拿到好處,那邊被人服下去之後,平安便徹底醉死過去了。
他這具身體的酒量的確一般般,之所以能夠熬到喝醉了都還不忘正事,全靠意志力足夠堅定。這是上輩子生意場上培養出來的技能,不到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就始終記得自己的目的。——比如說讓合作方答應把合同給簽了。
所以確定了對方試探的目的,而且給出了一點暗示之後,平安就醉過去了。
主要是他還沒想好要如何提替齊王“解決”這個問題。這個解決辦法,必須是看上去對齊王有好處,但實際上卻是有壞處的。或者換一個說法,短期內有好處,長期則會有壞處。
如此一來,都不用他設套,齊王就自己主動鑽進來了。就算將來真的出了問題,也怨不得他。
腦子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