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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做安逸的帝王,卻做不得亂世的君主。
江素沒有說話,拔出地上的匕首遞還給赫連轍。赫連轍接過,笑道,“正要用它。”
然後手起刀落,便將毒蛇解決了。這還不算,他又將蛇屍剖開,將其中的毒囊和蛇膽都取了出來。這動作實在是太自然,江素不免一愣。赫連轍抬頭看見她的眼神,便將那毒囊遞了過來,“這蛇毒夫人留著吧,以後或許有用。”
……這是要分贓?
☆、 刮目相看
但江素最後並沒有拒絕,伸手將毒囊接了過來。
赫連轍取出帕子將蛇膽包裹住放好,然後並沒有起身,反而低頭在路上聞了聞。
江素一看就猜到他在做什麼了。如果赫連轍不做的話,等他走了,她自己也是要做的。這毒蛇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裡,勢必是被人引來的。但是對方就算猜到自己的路線,又要怎麼讓毒蛇出現在此處?想來是用了什麼藥物。
精通此道的人,自然能夠聞出來這路上灑了什麼東西。
趁著這個機會,江素蹲下來,掏出帕子將自己小腿上的傷口處理了一下。主要是止血,然後將傷口裹住。結果她才撩開裙子,赫連轍忽然在身後道,“原來夫人受傷了?我這裡有上好的金瘡藥,夫人可需要用?”
江素轉頭一看,便見赫連轍絲毫不知避諱的往這邊看。
她蹙了蹙眉,有些不悅的道,“赫連將軍祖上是胡人吧?”
這諷刺實在是有些拐彎抹角,然而赫連轍 心有餘悸
其實李長庚自己也明白,這件事怪江素是毫無道理的。
從江素第一次遇險到最後受傷,集中在一個十分短暫的時間裡,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和機會將事情告知他。對方根本就是一定要置她於死地,所以才手段迭出,根本不給任何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