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俗點就是我幫你開廠,你給我全世界獨一份的產品。
大家一起發財。
這樣算來,要是做的好,每天都有銀錢進賬。
只是……
他深思熟慮後,說:
“非是陳某自抬身價,只是我目前求生尚且不得,求大財所需時間又太長,若時不予我,陳路就算坐擁金山銀山也無福消受。”
白厲衡會意,有些可惜地點頭。
“那真是遺憾,以陳兄的才華,若能一展所長,必定名利雙收。”
陳路也洩氣地笑了笑。
但很快,靈光一閃,一條妙計襲上心頭。
“對了,我另有個計較,請白兄斟酌。”
“哦?陳兄請講。”
“就是……”他還沒說出口,蕭雲又把碗湊近,道:“先喝藥。”
“我說完再喝嘛……”
“喝。”
陳路一腔雄心壯志,驚世駭俗的計劃還沒釋出就被掐回肚子裡。
憋屈著艱難起身,蕭雲見他不方便,伸手攬住陳路的肩膀就往懷裡帶,把碗送到嘴邊。
突如其來的身體接觸令陳路手酥腳麻,眼睛呆呆地眨巴。
要說嚴正奇和白厲衡也是見過場面的人,
可也沒見過這麼奇特的景象。
陳路縮著肩膀,面紅耳赤,被蕭雲擁著,活像個小嬌妻,蕭雲若非坐姿端莊嫵媚,反而酷似哄妻子喝藥的貴公子。
眼神溫柔地問:
“燙不燙?”
“不……”
“再一口。”
“嗯……嗯……”
陳路雙頰羞紅,眼神呆滯,機械性地飲了幾口,脖子石化般緊繃。
蕭雲毫不忌諱男女之別,陳路的右臉又剛好碰著那片綿軟高聳的地方。
女兒香還有特殊的觸感,讓他幾乎發瘋。
“這味道……是白梅……”
“心臟好難受……”
“軟綿綿……熱乎乎的……”
“我剛剛在想什麼來著……”
他心裡翻江倒海,兩隻手又規規矩矩地放在大腿上。
臊得腦門冒煙。
白厲衡和嚴正奇尷尬得不知所措。
蕭雲旁若無人,不認為區區這種程度的親密有何不該。
反而覺得這兩人礙眼。
他們只好咳嗽兩下,嚴正奇看陳路喝得差不多了,實在受不了,趕緊問:
“你說的計劃是什麼啊?”
陳路已經喪失理智,兩眼無神,臉幾欲滴血地躺在溫香軟懷裡,覺得像溺水,含糊著吐字:
“嗯……是什麼呢……我忘了……”
……
後來,陳路恢復得差不多了,把所謂的發財大計告訴白厲衡的時候。
蕭雲和他都是一臉懵,只有嚴正奇知道是什麼意思。
又驚又喜,又覺得難以實現。
陳路倒有些信心。
在明月樓財力和蕭雲的幫助下,連夜做了個原型出來,投入使用。
然後,大概第五天。
月上雲霄,星河燦爛。
明月樓現身於湖面,侍女在橋頭接待幾名來玩樂的散修,在講過規矩後,一名男性修士怪道:
“貴樓的規矩怎麼改了?”
侍女半鞠一躬,道:
“第四條新規矩,手足相殘者不入,蓋源於弊店開設的新賭法連日火爆,相應事故頻發,因此不能自控械鬥的客官,弊店恕不招待。”
“這麼嚴重?”
他們一行五人,來明月樓也不是頭一回了。
這次這個新規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