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船舵。
整條阿肯色河差不多有三百多公里長,而比賽開始地的湖泊,是在中游的位置,這裡也是整條河流高低落差最大,也是河水最湍急的位置。
就連觀眾們也感覺到了,這段河流雖然沒有昨天那麼寬,但船卻顛簸得非常厲害。
這麼下去,跟本沒辦法釣魚。
王奎用手機瀏覽著河流衛星地圖,結合著之前查詢的資料,“我們得再開20公里左右,那附近有一片林澤地,水勢會變緩!”
“好的師父!”
織田永真看著儀表臺的資料,心中計算著距離。
而王奎則是將注意力放在兩邊的岸上。
既然不是帕維默跟那個印第安獵人,那目標是參賽選手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因為參賽選手會時不時被船上的探索頻道安置的攝像頭拍攝,要想不被拍到違規洩露線索,他就很難有時間做準備。
這麼一來。
這人很可能會開車一直在河流兩岸跟著他,當然,他也不怕在船上被射死,他現在的船速至少超過30節每小時。
想用重弩狙擊一個時速5556公里的高速移動物體,太難了。
換成狙擊步槍也許還好說。
而且,大庭廣眾之下,他開著直播被人擊殺,造成的影響也會很大,說是這麼說,但王奎仍舊沒有放鬆警惕。
半個多小時過去。
織田永真穿過中游湍急河流,連拐了十幾道彎,幸虧她駕駛技術不錯,有驚無險地進入了下游區,就在剛才,觀眾們還親眼看到一組隊伍的的船,撞在了岸邊擱淺了。
到達指定地點。
王奎仍舊將昨天開窩料剩下的四份,重新攪拌了一下,繼續打窩用。
這時候,一艘好釣魚艇的優勢再次體現出來,冰箱冷藏加上氧艙水槽,即使過了一晚上,這些窩料仍舊沒壞,小鯉魚大部分也都是活的,只死了一兩條。
他挑了一處相對靠岸邊的地方,將窩料撒入河水中。
這次倒是沒有像昨天那樣碰上比賽選手,放眼望去,只有他的下游位置,隱約有一抹白色,應該是漁船,但距離估計得有好幾百米了。
“從昨天引發的短時間大面積魚群聚集的情況來看,整條阿肯色河基本上應該已經被亞洲鯉魚給佔領了,所以我們今天上午這場淘汰賽的垂釣方法不變,仍舊是跟昨天一樣,利用大重量自然餌料打窩,吸引大魚,然後接小魚釣餌!”
王奎將一整盆十多斤的料扔到了湖泊中。
等了大約十多分鐘,估摸著其中的麴酒以及商品餌霧化光,散出去後,他才拿出大物竿,拿出一條小魚穿好,嗖,甩了出去。
得益於他獵人卡中對本土亞洲鯉魚的研究。
這套戰法,基本上是橫掃整片阿肯色河流區域的,所以他也不用再像昨天那麼認真。
沒過多久,第一條魚就上鉤了,是一條半米多長的黃鯉魚。
就這樣,一上午使用這種方法,又釣了四條大魚,其中三條接近一米長,一條超過13米長。
而在釣魚的過程中,他也沒忘記觀察周圍的動靜,防止昨晚的目標下黑手,每隔一段時間,便使用一次紅外線透視。
可以說。
齒骨項鍊上的這些技能,是他目前最大的儀仗,就算對方是世界第一殺手,也不可能料到他會有透視這種小外掛。
美國時間中午12點。
“先釣這些,我們先去稱重,順便吃飯,補充體力!”
眼看時間差不多,王奎收回魚杆,讓織田永真開船準備離開。
兩人到達最近的垂釣點後,也看到了不少其他選手,其中一名謝頂的金髮美國人,正是陳昂所說的esc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