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也將之前用韋瑟比步槍打死的兩隻野雞一同叼了過來。
對比之下,觀眾們才深刻感受到兩種槍械的恐怖。
被霰彈槍打死的屍體,就像被狼牙棒砸過一樣,留下渾身糜爛的傷口。
可被栓動步槍打死的屍體,只有一個血窟窿,不過這個血窟窿的大小,卻等於前者所有傷口的總和,往小了說,都有一個大拇指頭粗細,而老奎打死的第二隻野雞,不知道是運氣好,還是槍法如神,腦袋都沒了,直接被步槍子彈爆掉了!
“四隻應該夠一天的量了,走,先回營地!”
冬季是蒙古野雞最肥的時候,但仍舊比不上家養飼料喂出來的肥雞,一隻能上三斤多,就已經是頂天了,王奎將血控掉後,裝進了馱包內,一路回到營地。
四隻野雞,三公一母,他給大腚留了兩隻,自己留了兩隻,別看他一直騎著馬,不怎麼耗費體力,但也正因如此,不怎麼活動的他,需要時刻燃燒脂肪供能,來抵抗寒冷,這個過程,需要消耗大量的脂肪能量。
這也是北歐、俄羅斯人為什麼普遍肥胖的原因,不是他們喜歡胖,而是需要高熱量、高糖食物,來抵禦寒冷,這是環境因素下,人類刻在骨子裡的基因習慣。
王奎拿出獵刀,開始處理屍體,幾刀下去,羽毛便連皮被剝了下來,這野雞表面看著還挺大,可當把毛去了後,就跟小雞仔一樣,難怪老奎殺了四隻才說夠吃。
雖然皮被剝下來。
但上面一層黃黃的脂肪,卻被他颳了下來。
在寒冷天氣下,脂肪被凍得有些凝固,像冰淇淋,又像黃油,“這東西得留著,關鍵時刻含一口,能迅速給人體提供大量熱量,雖然噁心,但能救命!”
他將脂肪用洗乾淨的葉片包好,揣入衝鋒褲的口袋內。
四隻野雞很快就被處理好,扔了一隻生的給大腚啃,剩下一隻放入馱包,自己的那兩隻則放在火上烤。
大腚估計也是餓壞了。
一口下去,就咬斷了野雞的脖子,將雞頭放在嘴裡,當作泡泡糖一樣,反覆咔擦咔擦地咀嚼,平常人類難啃的骨頭,在它混血狼的牙齒和越發強大的咬合力下,很快就被碾碎,最後“噗”,一口吐出來個沒用的雞喙。
王奎盯著火堆上本來就小的野雞,放了血、去了毛和內臟,再被火烤乾巴兒的,就更小了。
不過,這味道確實誘人。
二十分鐘過去,兩隻野雞都被烤得焦酥油亮。
眼看著火候差不多了,他這才拿起一隻,掘下一隻雞腿,看著裡面白花花,熱氣騰騰的雞腿肉,便再也忍不住,一口吞了下去。
“嗚……”
雖然剛烤完的野雞還很燙,但在這麼冷的溫度下,嘴裡被又燙又大的物體塞滿,別提有多爽了,尤其是牙齒咬下去,大量油脂順著齒縫,流入舌間,最後灌入喉嚨,飄香四溢,令他早就忽略掉了那股土腥味兒。
“啪唧,啪唧……”
吃完一整隻雞,王奎還嗦了嗦手指上的油星,似乎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早餐吃雞,真豪爽!】
【666,這吃得也太香了!】
【每天早晨看老奎直播,我都不用吃鹹菜了,光是就著他這個表情,我都能幹三大碗白粥!】
【hhhh,大腚饞得流口水了!】
……
“吃飽喝足,準備出發!”
王奎咕嘟咕嘟,灌了一口熱乎水,正好沖淡了雞肉的澀膩勁兒,此刻的他,感覺肚子裡暖洋洋的,別提有多爽了。
滅掉火堆,拆掉保溫毯,重新收整完畢後,約麼八點半多,他重新騎上嘎力班,開始按照昨天發現的線索,進行追蹤。
從昨天進山開始,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