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開始抽了呢。」
「……」天地良心，他只是從昨晚開始心情不好，就來了幾根。
不過真的很久沒這樣了，連自己都不太聞得慣。
女孩的目光裡夾著倔強，和一些他看不懂的情緒。
她微微發紅的眼睛讓葉禹臣忽然間心亂如麻，也湧起一些孤注一擲的衝動。
他上前一步，幽深的目光緊鎖住她，「還想管我嗎？」
叢安安鼻尖又開始泛酸，眼眶裡止不住一陣熱流，她吸了吸鼻子，用力瞪著眼睛，不想在他面前哭。
「我說過，」他頓了頓，嗓音低沉，不再是像那次一樣的開玩笑，「我女朋友才能管我。」
叢安安別開眼，「那你又不缺女朋友。」
「誰說的？」他唇角一勾，目光慵懶，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望過來，「這不，一直給你留著位置。」
叢安安驚愕地張了張口，大腦裡一片亂象交織。
他的意思是他現在沒有女朋友？他這是要她當他女朋友的意思嗎？
他是認真的，還是隻是在逗她玩？
叢安安用力甩了下腦袋，希望讓它爭氣一點，給出一個理智的答案。
可還是被他輕易攪作一團漿糊。
「這次能不能設一個期限？」他漆黑的眸裡隱隱有繁星閃爍。
叢安安懵懵地問：「什麼期限？」
「一輩子。」他握住她的手，態度無比堅決，嗓音帶著令人膽顫的壓迫，「敢嗎？」
第37章
叢安安眼皮狠狠地一顫, 下意識地就想後退。
想起小時候看的一個答題欄目，主持人每次在選手鎖定選項之後都要特意問一句：「確定嗎？」原本確定的答案也變得不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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