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術嗎?你可不可教我?”
張追夢興奮又好奇的詢問道。完全不在乎鄭丁柔可能不是他母親的事情。只要他真的是張老師的兒子就行了。
對這個母親,張追夢已經是不抱任何的奢望了,猜測她不是自己的母親,反而鬆了一口氣。
肖幻夢卻對他搖了搖頭,“現在你心性未定,學了這個,你很可能利用這個技能走上歪路,先解決當下你的身世問題。”
肖幻夢看向老太太。老太太點點頭,對張追夢說,“確實像你姐姐說的那樣,等你大一些,再學這些吧,現在打個電話給你爸爸,讓他過來一下,商量一下後續應該怎麼辦?”
張追夢聽了老太太的話,知道自己確實不是學這個的時候,這時,才對自己的身世重視起來。
他不能不明不白的頂著一個生母不詳的身份,過一輩子。他打電話把父親叫了過來。
張老師很快的趕了過來。肖幻夢把剛才和鄭丁柔的對話,說了一遍。
張老師目瞪口呆。兒子的母親不是鄭丁柔,而是另有其人,他卻在十多年之後才知道,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情嗎?
老太太不滿的看向他,“這十多年來,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張追夢為父親解釋,“這麼多年來,爸爸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我身上,顧不上別的,奶奶你就別怪爸爸了。”
老太太無話可說。她自己也有一部分的責任。
老太太看向張老師,“對這件事,你怎麼看?”
張老師把他和鄭丁柔相親,結婚,以及之後的生活都說了一遍。
他和鄭丁柔是別人介紹相識的,可以說是閃婚。上午相親,下午拿結婚證,晚上就住在張老師家裡了。
但兩人也就同睡了一晚上,第二天鄭丁柔就以不習慣和別人睡在一起,分房睡了。跟著發現懷孕,鄭丁柔又以張老師是個男人,不會照顧為由,回孃家養胎。
張老師是在鄭丁柔告訴他,張追夢出生了,才重新見到妻兒的。一直到現在,他都沒和鄭丁柔再睡在一張床上過。
老太太問張老師,“新婚那天晚上,你是清醒的嗎?”
張老師搖搖頭,有點羞赧“那天晚上,為了壯膽,我喝了很多酒。意識也不是很清楚。”
老太太和肖幻夢對看了一眼,同時想到了一個局:仙人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