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出來,必須捉出來,查他的血,查他的家族姓氏是哪個,必須清理異教徒。”
戈貝利爾這下也有點驚訝了。
蛾種為閣下和貓眼服務四百多年,聖殿體系深入族系骨髓,四百年來從未有過背叛者。
“不可思議。”戈貝利爾皺眉呢喃,思維運轉起來,但突然!一瞬刀光反射,戈貝利爾下意識後退一步,一潑鮮血飛濺到他的銀髮上。
“啊!!!”戈貝利爾身後的蛾種科學家慘叫出聲,右手被齊臂斬斷!
另一個科學家和就近保護的四名保鏢更加緊張了,還沒等他們擺好保護圈,黑暗中伸出一隻手,勒住一個蛾種軍雌的喉嚨,把蟲拖進黑暗。
又是一陣煙花白晝,戈貝利爾身邊不剩一蟲。
他獨自站在原地,兩隻耳麥的頻道全部忙音一片,寂靜的黑暗中,戈貝利爾只能隱約聽見遠處還有一點軍刀碰撞的金屬聲。
戈貝利爾計算一番自己的聽力距離,明白過來,對廳內的菲特說:“驅趕我保鏢的方式是否有些粗魯?”
廳內的黑袍菲特平靜問:“我請教你,何為一對一單獨會面?”
“至少現在,我們一對一的坦誠相見了。”戈貝利爾緊緊盯著玻璃門後的黑袍菲特,“我親愛的朋友,我現在孤身一蟲,你為什麼不再靠近一點呢?”
“我如此虛弱。”戈貝利爾點了一下治療箱一側,治療箱的一面箱體霧化,變成透明材質,展出箱中插滿維生管的血腔室。
那枚血腔室鮮活完整,圍著腔體而生的大血管、小血管蛛網般垂落,與維生裝置接駁。
血腔室正強力地跳動,往大小血管泵輸鮮血,鮮血經由維生裝置轉化,分流進箱底下方的簡易血袋。
戈貝利爾:“如假包換的鑰匙,真心的誠意。”
廳內的黑袍菲特輕笑一聲,“我親愛的朋友,威武強大的特權種,我現在孤身一蟲,還是亞種雌蟲,你為什麼不走進我的展廳呢?”
戈貝利爾搖搖頭,無奈:“我計程車兵才在裡面受傷,您讓我如何安心呢?”
廳內,黑袍菲特踢了踢腳邊昏迷的蛾種軍雌,“他們活著,你進來喊兩聲,說不定他們就坐起來為你壯膽了。”
“……”戈貝利爾微笑起來。
“你開始笑了,你在思考新的
試探(),你是不是又在想?()_[()]?『來[]≈ap;看最新章節≈ap;完整章節』(),為何後續支援還不到?”黑袍菲特輕聲說,“別想了,他們被堵在外面進不來。”
“相信我的話,親愛的禮儀長,我狙擊你的支援就像你狙擊我一樣認真。”
戈貝利爾停了幾秒呼吸,溫柔的聲音沒有變化,“也許,這算我們扯平了,我們互相朝對方前進,像真正的朋友一樣會面。”
黑袍菲特笑了一聲,聲音從過濾器後傳出,略有失真:“扯平?是你請求與我見面,別偷換概念顛倒主次。我沒有什麼耐心,更不會浪費在你身上。”
“最後說一次,進來見我。”
戈貝利爾的微笑凝在臉上,視線如有實質地定在黑袍菲特的頭部,輕柔道:“好吧,好吧,真強勢,真令蟲不敢相信您是亞種。”
黑袍菲特保持沉默。
戈貝利爾站得不遠,很快推門進來,動作放鬆。他站在玻璃門邊,視線在黑暗中掃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超出展覽物的裝飾,牆體正常,展廳的展示臺主機附近還倒著幾個蛾種軍雌。
戈貝利爾背在身後的右手動了動。
“時老師,他在搞小動作,我透過旁邊的車載記錄儀攝像頭看到他的手指在動。”系統快速在時寸瑾耳邊說。
時寸瑾的夜視能力差,最仔細也只到勉強分辨出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