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後來貝利斯就講了一串他現在握的權力、權利、影響力和教育手段等等,隨即用一種幾近惡毒得意的謙卑口吻說,最大的諾西多雌蟲今年12歲,再過4年,他們度過16月發育關,就可以申請報名科技教育學府。是的。貝利斯在用我在乎的舊友諾西多威脅我,威脅我接受他見鬼一樣的求愛示好。
說真的,當時的貝利斯要是不往後說,願意再安靜一會,我當時就答應他的求愛示好了。呵呵,可惜,他成功那張嘴,敗筆也是那張嘴。
當時我聽到貝利斯的話,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轉頭去看貝利斯。
呵呵,是呢。畢竟誰會想到,上一秒還和你求愛的雌蟲,下一秒就開始走程式威脅你。]
【@首都盟@首都盟@首都盟】【我大哥點你呢!說話!神經病!】
@菲特:[…
那時我一時頓住,錯愕又迷惑,我氣笑了,聲音不由自主大了一點,我說,“貝利斯·羅,你
() 在這個時候威脅我?”
貝利斯和我站得很近,我還用力推了一下他胸口,嗯,沒推動,於是我們很滑稽的貼站著,擁抱一樣地小吵了幾分鐘。
最後,我實在被貝利斯的腦回路氣狠了,他用威脅諾西多的方式和我求愛,我生氣,我和他吵,我情緒起伏大,貝利斯就以為諾西多管用,繼續和我繞諾西多的話題。我真是……誰求愛的時候,話題裡還要硬拽另一個雌蟲的?
那會兒我氣狠了,為什麼?……我的話術繞不過貝利斯。總之,那會兒我很生氣,也不想和他吵這種毫無意義的話題,我就伸手去拽貝利斯的領帶,用力把他拽得靠近我的臉,我盯著他的眼睛,我那會甚至能在他淡金色的淺瞳倒影中看到我自己憤怒的樣子,我的瞳仁變成尖長的獸瞳了,紅瞳又焠又亮,亮的我自己都有點不適了,我的眼睛憤怒的像兩顆剛挖出來的新鮮心臟,鮮紅欲流。
我盯著驟然收聲的貝利斯,盯著他的眼睛,我說,“既然你一直提理查德,那我就滿足你。貝利斯,你聽著,我這一生只要理查德·諾西多,我只和他籤一對一婚書,我只愛他一個。”
貝利斯有幾秒短暫僵住了。但很快,他看著盯著他眼睛的我,終於意識到我為什麼生氣。
他在露臺上親吻了憤怒的我。嗯,那種可以被守護者就地槍決的吻法。
我那會還在氣呢,貝利斯親我一次,我就硬是要再提一次理查德,就像他用諾西多來曲解我的意思那樣,反覆刺激彼此的情緒。
他那會兒是一個混蛋,腦子除了胡思亂想什麼都沒有,把我壓在露臺上親了很多下,一直到我改口,他才不咬我。
…嗯。都說了他的親法會被守護者掐後頸扣走。
然後,我的諾西多舊友見我們遲遲不出來參加宴會,就回露臺找我們…嗯,那是一座諾西多城堡,我的舊友有任何一處建築的控制授權,舊友毫無防備地開啟了露臺的隔音磨砂門。嗯…我們那會兒親得很…熱烈。彼此都被憤怒、愛、乃至互相仇恨對方的強烈情緒籠罩,所以…嗯,熱烈。
嗯……總之,事情就還是朝貝利斯想象過的那個方向發展了。
我的確在諾西多家族區重新簽了婚書,雌君一方的名字是貝利斯·羅。
外界傳聞我和貝利斯·羅感情不合很正常,我平時對他也沒好臉色,也不會縱著他,必要的時候,我會訓誡他的一些行為,管控他的慾望。
貝利斯·羅這類雌蟲追逐慾望,慾望是他們的第二個心臟,慾望能讓他們逆天改命,攀登榮耀巔峰,慾望也會讓他們一路走到黑,摧毀他們選擇其他可能的勇氣。他們太過依賴追逐慾望的勝利感和手段,一旦他們嚐到甜頭,就會無視其他所有選擇,永遠執行一套行為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