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而當她詫異地抬眸一看,只見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長臂伸過去按下關門鍵,隨著電梯門在他身後緩緩合上,他目光也掃了過來,漆黑如夜,帶著未知的危險。
懵掉的腦子突然一震,清醒過來,她張了張口想要說點什麼,卻沒來得及開口。
他上前一步,一隻胳膊將她攬過去,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來,柔軟的唇用力地覆上。
他不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像是一個無情的侵略著,掠奪她的呼吸和意識,起初她還嘗試著掙扎,可在男人如鐵般無懈可擊的鉗制下,逐漸放棄了無謂的掙扎。
她甚至沒有機會用牙齒咬他,完完全全地被他控制了節奏,和心神,一點一點,抽絲剝繭般地吞了個乾淨。
比中元節那天晚上還要瘋狂。
當她覺得自己快要失去意識,甚至窒息而死的時候,男人的唇瓣才稍稍退開一些,卻沒有完全放過她,額頭抵著額頭,鼻尖蹭著鼻尖,唇瓣只停留在相距不到一公分的位置,僅僅給她一絲喘息的空間。
他依舊捏著她的下巴,嗓音低沉發啞:“怎麼,一個謝胤還不夠?”
他的聲音猶如一片砂紙在心口的軟肉上慢慢地磨。
林又心蹙了蹙眉,卻只能發出凌亂的喘息,剛才太過激烈的吻,到現在還沒有緩過勁來。
“林又心。”餘安州望著她,叫她的名字,目光直勾勾地探入她眼底,嗓音低得在微微發抖,“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能好好地正視我對你的感情?”
林又心終於艱難地順過氣來,微喘的聲音帶著無奈和不解:“你什麼意思?”
“我愛你。”男人閉了閉眼。
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周身氣焰好像盡數潰散,語氣裡帶著幾分妥協的嘆息:“你不要愛別人好不好?求求你,你能不能好好地等著我?”
“等我追到你。”
這一刻,聽著男人近乎在乞求的聲音,她感覺彷彿有一些沉重的東西,從身體裡消失不見。
從心口漾開一圈圈細而密的波紋,打到盡頭再蕩回來,往復迴圈,整個湖面都是波光粼粼的紋路。
她好像發現了一些端倪。
應該是公司裡她和季臨的八卦傳到他耳朵裡去了。
想起男人剛剛發瘋似的樣子,忍不住好笑地勾了一下唇。
餘安州望著她,眼眸裡依稀都有了霧氣:“你還笑得出來?你是想我哭給你看嗎?”
林又心乾脆“噗嗤”笑了出聲:“有本事你哭給我看。”
“我不。”他緊緊地把她抱進懷裡,有些耍賴的意味,“你是我的心肝,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唯獨這件事,沒門兒。”
林又心腦袋都麻了,下意識地抬手抗拒他的擁抱:“……你哪裡學的這種話?”
“為了你,無師自通。”他手臂的力道巋然不動,低下頭吻她的發心。
林又心怔了怔,這一刻徹底忘了繼續推開他。
曾經那些廝混糾纏的日日夜夜,她問他有過多少個女人,怎麼能這麼熟練。
他也是這麼說的。
他說,是你奪走了我的初夜,你要對我負責。
義正辭嚴地臭不要臉。
恍惚間,電梯門好像又開了,但兩人誰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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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安州開著林又心的車送她回家。
直到樓下,他還捨不得下車,悠悠地賴在駕駛座。
“都快十點了。”林又心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你還不回去?”
“想跟你多待一會兒。”他轉頭望向她,目光幽深如夜,嗓音裡帶著淺淺的不忿,“你這麼忙,要麼去劇組見謝胤,要麼去工作室見季臨,我也只能晚上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