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又去尋歡作樂了,估計是一時興起給他打的電話。
剛準備結束通話,手機裡突然傳來清軟綿甜的嗓音:“餘安州,我好難受啊。”
這聲音,和他第一次在酒吧天台遇見她的時候一樣,可又不完全一樣,帶著些肆無忌憚的撒嬌。
想起她那天臉頰紅紅地望著他笑,迷離的雙眼依稀罩著層朦朦的薄霧,卻漂亮得叫人無法抗拒的模樣,心裡像是被無數只螞蟻啃咬,密密的酥麻。
她又叫了一聲:“餘安州~”
尾音拖起長長的波浪,彷彿一葉小舟在他心口漂著,波紋一圈圈盪開,讓他再也無法保持平靜。
下一秒,情不自禁地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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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kingbar的吧檯邊,他很快找到那個刺眼的女人。
裙子短得刺眼。
大腿有一半沒遮住,細長雪白,風情外露,足以引誘一個好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