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問。”簡澄眸子裡都快冒出火來,眼眶卻還是水盈盈的。
“害羞什麼?又不是沒見過。”他把手機舉得稍低,仰頭喝了口礦泉水,哪怕是從死亡角度,這個男人依然俊美得不可方物,但此刻他望著她的表情實在是耐人尋味了些,“也不是沒摸過。”
眼神就像把勾子,勾得她心臟一上一下,一會兒似乎要往嗓子眼蹦,一會兒又危險地懸空,但無論如何,全都是他的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