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沉澱的禮節涵養都破了功,雖然壓著嗓音,還是忍不住爆了粗口:“我他媽碰都沒碰過潘媛媛,她懷個屁啊?”
明悠突然間語塞了。因為突如其來的震驚,也因為他的氣憤。她眸子顫抖地望著他。
“我跟潘媛媛什麼關係都沒有。”容斐努力平復了一下,鄭重地說,“如果說有,那也是她在我這兒得不到,去死皮賴臉纏著我媽。”
明悠咬了咬唇:“她不是你……未婚妻?”
“誰告訴你她是我未婚妻?”容斐氣笑了,“明悠,那麼多明星八卦你不信,在我這兒,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當我是什麼人?”
“你從來都不問問我,就給我判刑了?”容斐眼神有些涼。
她不安,想解釋,但有些話沒法解釋。
難道要告訴他,當年是容夫人苦苦哀求自己不要說的嗎?為了不讓他內疚心軟,自己可以順利離開,從而瀕臨破產的集團可以得到潘家的援手。為了潘媛媛肚子裡的孩子——雖然這個孩子並不存在。
甚至她不能確定容夫人是不是也被潘媛媛矇在鼓裡,自己該不該當這個可能離間母子感情的人。
況且,她能離間得了嗎?容斐是會信她,還是信自己的媽媽?
現在想來,二十歲的自己是很傻,她相信眼前的東西,相信那個為了家族和兒子落淚的母親。
她只能哽咽著道歉:“對不起,我……”
然而話音未落,就被一片炙熱奪走了呼吸。
他發了狠的力道,毫不溫柔的啃咬,讓原本還有些涼意的身體越來越熱。唇瓣清晰地疼著,但她沒機會發出一點聲音,提醒他自己的不適。
她只能緊緊地攥住他胸前的襯衫布料,手心逐漸冒出了汗,打滑,於是她更用力,不留神拽掉了一顆釦子。
容斐似乎毫無察覺,繼續狠狠地廝磨著。
許久,他抵著她的額頭,嗓音低沉又沙啞:“我說過,我不管五年前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