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悠正在索然無味地嚼著玉米塊,突然看見盤子裡憑空多出的一堆蝦肉,心臟狠狠地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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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大家都去找感興趣的專案玩,容斐和宋嶼在天台開了瓶酒。
容斐端著高腳杯,斜倚著欄杆,望向草坪上烤架前的姑娘們,被簇擁在中間的那個,身材不算最高挑,卻彷彿有一道光將她和旁邊的人隔絕了起來。他眼裡只看得到她。
“又栽進去了?”宋嶼笑他。
容斐喝了口紅酒,表情認真。
宋嶼“嘖”了聲,“那麼多眼巴巴的姑娘您不要,哪兒不待見您往哪兒湊,賤不賤您自己說?”
容斐依舊望著綠草坪中央那一抹渺小的影子,扯唇苦笑。
“賤。”
宋嶼輕笑:“不過你倆現在男未婚女未嫁的,還喜歡就追唄。”
“你有沒腦子?”容斐轉回身,拿空酒杯的腳戳了戳他額頭,“當年是我追的她,她把我給甩了,現在我還去追她?我是賤,但沒這麼不要臉。”
宋嶼呵呵笑:“回頭草都打算吃了,還要什麼臉?”
“你小子今天總跟我抬槓,想打架是吧?”
“沒有沒有,誤會誤會。”宋嶼擺擺手,笑個不停,“我就是覺得挺神奇的,你說你,堂堂容家四少,為了個傷害過你的女人守身如玉,說出去估計沒人信吧?”
容斐一個冷眼瞥過去。
宋嶼不再打趣他了,正經開口:“據我分析,現在最重要的是確定她對你的態度,是徹底放下了呢,還是餘情未了。”
容斐望著他,倒了杯酒。
有點兒道理。
可是——
“怎麼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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