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 他笑著放開她。
喬落蘇勾著他脖子, 滿眼都是他的影子:“怎麼辦, 我現在看你也像有光環。”
“是嗎?”男人綿長的吻鑽入她脖頸, “那挺好。”
喜歡他,崇拜他, 仰慕他, 不可自拔地愛上他。
這是陳嘉遇這輩子都願意為之而奮鬥的目標。
影片在網上傳得很快, 連部隊領導都知道了,政委親自打電話過來表揚,還多給了他幾天假,囑咐他好好養傷,不急著歸隊,反正手傷成這樣,恢復前也沒法開飛機。
陳嘉遇原本覺得跨年夜過得雞飛狗跳,有點遺憾,現在卻能多陪她待幾天,也算是因禍得福。
喬落蘇的元旦假期一下子變得充實又甜蜜。
一號整天都膩在家裡,晚上出去江邊散步,還看了個午夜場電影。二號中午,兩人回陳嘉遇父母那兒吃飯,又一頓豐盛的滿漢全席。
當著父母的面,陳嘉遇旁若無人地對她撒嬌:“老婆,我要吃那個。”
自從受傷他嬌氣得很,穿脫衣服要幫忙,吃飯不能自理,車也是喬落蘇開,可一到床上,什麼臭毛病都沒了,一隻手照樣生龍活虎。
喬落蘇知道他是故意,可也拿他絲毫沒辦法。陳嘉遇聲一軟下來,她整顆心都軟了,星星月亮都願意摘給他。
她夾起一塊紅燒肉,吹了吹,才喂進他嘴裡。
陳父一向老幹部做派,看不了這種膩膩歪歪的畫面:“受個傷連飯都不會吃了?你這樣小喬還要不要吃?”
喬落蘇連忙笑道:“沒事的爸。”
“就你管得多。”陳母在桌下踩了踩他的腳,“人小兩口鬧著玩兒,你以為都跟你似的?沒情趣。”
“我沒情趣?”陳父氣笑了,直接撂筷子,“你再說一句我沒情趣。”
喬落蘇抿嘴憋著笑。
陳母哼一聲:“那你說說你跟我結婚三十年了,餵我吃過一次飯沒?”
陳父急吼吼道:“我怎麼沒有?你那次闌尾炎手術,我是不是天天餵你吃飯?”
“那是我生病了,換頭豬也知道餵我,跟你的情趣有半毛錢關係嗎?”
陳父說不過她:“小姜同志,你這是強詞奪理。”
陳嘉遇似乎見慣了,波瀾不驚地對喬落蘇撅了噘嘴:“老婆,胡蘿蔔。”
喬落蘇見他這副嗷嗷待哺的模樣,倒很像一隻兔子,迅速拿手機拍了一張。
陳嘉遇才反應過來:“你剛剛做什麼?”
“沒什麼,留個紀念。”喬落蘇夾了塊胡蘿蔔餵給他,“啊——小兔子張嘴,吃胡蘿蔔。”
男人嚼著胡蘿蔔,不知摳叩君羊把留意齊齊散散靈思追更最新完傑文道想到什麼,意味深長地望著她:“行,你等著啊。”
喬落蘇忽然覺得後背一涼。
等回到家,她被他單手抱起來放在玄關櫃子上,沒開燈,只能看到他眼裡幽暗深邃的光:“我這兒也有根胡蘿蔔,要不要吃?”
來不及說話,就被他拽入茫茫無邊的夜色裡。
從此喬落蘇再也無法直視胡蘿蔔。
而這晚陳嘉遇當著她的面,把她的微信備註由“老婆”改成了“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