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川把買來的牛奶放在餐桌上,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會兒,勾勾手:「過來。」
簡澄一臉乖巧地走過去:「幹嘛?」
趁阮紅瑛背著身放調料的時候,他一把摟過小姑娘的腰,低聲耳語:「不難受嗎?給你揉揉。」
說完還真上手揉。
簡澄怕癢,尤其是腰和咯吱窩,一下子就軟綿綿地笑倒在他懷裡。
吃完飯兩人又玩鬧了一會兒,就準備去朋友婚宴了。
簡澄挑了件薄荷綠小裙子,她不喜歡穿高跟鞋,於是穿了雙百搭小白鞋,頭髮也沒怎麼特別打理,自然蓬鬆地垂下來,在鬢角夾了個海星形狀的碎珍珠邊夾,是昨晚才拿到手的男朋友牌。
周寂川依舊是雷打不動的襯衫西褲,但今天休息便沒扎領帶,領口第一顆釦子也散著,看上去舒服隨意很多。
以前他不怎麼注意這個,除了工作時間,怎麼舒服怎麼來,但自從簡澄說他露鎖骨會很勾人之後,他再也不在外面解兩顆釦子了。
但事實是,長得帥的人無論怎麼穿,都自然會吸引大家的目光。
婚宴上的姑娘們但凡看到周寂川,都會忍不住給個回頭,但一看見他旁邊的簡澄,就自動停下了躍躍欲試的腳步。
他一直牽著她的手,坐下吃飯都沒鬆開,那些想上前搭訕美女的男人們也都沒找著機會。
婚禮儀式是在戶外草坪上舉行的,新郎有錢,把山莊包了一天,下午賓客們還能去山上的古堡裡玩,麻將橋牌,桌遊ktv應有盡有,都是年輕人喜歡的東西。
吃完飯,周寂川把簡澄安置在好友那桌,教她打麻將。
很快有人提意見:
「不是,川兒,小姑娘打就小姑娘打,你在這兒摻和什麼啊?就你這腦子一轉滿桌牌都給你算清楚了,有啥意思?」
「就你矯情。」周寂川不鹹不淡地說著,摟著人肩膀給人調牌,「我要跟你打還算牌,你早輸得傾家蕩產了。」
「是啊,剛哥。」對面一個男人接腔道,「川哥跟我們打不算牌的,他要靠這個都能去澳門發大財了,看得上你這點兒小錢?你輸了純屬技術問題。」
剛才提意見的男人面色不悅地站了起來:「行,我小氣,我不打了行吧,你們愛叫誰叫誰。」
說完還真走了。
簡澄怯怯地抬了抬眸,擔心是自己惹那位大哥生氣了。
對面的哥哥連忙對她笑:「沒事兒妹妹,他這人就這樣,打從大學的時候就輸不起。」
簡澄點了下頭:「哦。那我們還繼續嘛?」
看她這副小牌迷樣,周寂川揉了揉她腦袋,輕笑:「會沒?」
簡澄「嗯嗯」兩聲:「會了!」
「行。」周寂川坐到那人剛才的位置上,「試試贏我錢。」
「……」啊這。
怕是有點難吧?
聽這些哥哥們的意思,他是大神級別啊?
接下來很長時間,簡澄口袋裡的鈔票源源不斷地往外流,全都到了周寂川口袋裡。她差點要被掏空了,過來叫吃晚飯的新郎解救了她。
坐在餐桌上等菜時,她火速拿手機下了個打麻將的app。
周寂川轉頭一看,笑了:「怎麼,想贏回去?」
「聽說這個app可以免費打,不輸錢。」簡澄一本正經地說,「等我把技術練好了,肯定能贏回去。」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男人淡淡地回道。
他話音剛落,簡澄的手機螢幕突然就閃了一下。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又下了個什麼軟體,還卡住了。
周寂川微微蹙眉,把她手機拿過去,一頓令她眼花繚亂的操作後回到桌面,刪掉那幾個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