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他還能翻到哪兒去?有我和夏叔叔在,也不會準他欺負你。”
寧姝低下頭:“我知道。”
溫景澤結了婚自然不會再這樣,他不是個毫無底線的人。哪怕婚禮提前一個月,也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她只是忽然感覺累了,一秒鐘都不想繼續了。
或許她念念不忘的,只是當初將她護在羽翼之下的那個少年。現在她羽翼已豐,自己能翱翔天際,而曾經幻想過的童話也破滅了,變成華麗的枷鎖。
霍迎春看著她,覺察到女兒恬淡平靜的外表下前所未有的果決,嘆道:“真沒得商量?”
“嗯。”寧姝點點頭,把卡放進媽媽手裡,“就這樣吧。”
她轉身上樓,經過夏沐可房間時,聽見裡面傳來女孩的說話聲:“姐姐,你一個射手追那麼深幹嘛?我不過說你一句你也別送啊,算我求你了,不高興你掛機好不好?我帶你贏。……我去,說了別送,你要把對面項羽喂成爸爸嗎?”
寧姝敲了敲門,沒應,夏沐可依舊沉迷王者榮耀。
她索性推開門,站在門口涼颼颼望著懶人沙發上戴著兔耳朵髮箍的小姑娘:“明天就模擬考了,你還打遊戲?”
“就打一局。”夏沐可急促地瞥她一眼,依舊手指如飛,“你可千萬別告訴爸媽,我馬上結束。”
寧姝扯了扯唇:“我要信你只打一局,白當你親姐了。”
“……”
“最後一次模擬考了吧?忘了你爸怎麼說的?考不上交大計算機系就去國外念金融,回來繼承他衣缽。”寧姝站在懶人沙發旁,揪了揪她的兔耳朵,“小妞,你還真想當霸道女總裁?”
“不我不想!”夏沐可把手機塞進她手裡,“幫我打完!我去看書了!”
寧姝啼笑皆非地彎起唇。
夏沐可回過頭一本正經地喊:“我這把上國一了!不許輸!”
寧姝低下頭,操縱著遊戲裡的貂蟬,輕鬆抓了對面滿血的中單。
除了夏沐可,沒人知道她還有個國服李白的號。
因為和溫景澤在一起,她只是他的瑤妹。
“溫少,分手快樂啊。”
酒杯被人撞了一下,裡面的威士忌微微晃盪。溫景澤轉眸看過去,是一個許久不見的狐朋狗友,他牽了牽唇,神色吊兒郎當:“靳少,訊息夠靈通的。”
“那是,您溫少可是圈子裡的名人,更何況這是第一次被女人甩。”靳少抿了口酒,神色誇張地湊近他小聲說,“大家都傳瘋了,說什麼你整日以淚洗面,借酒澆愁。”
“笑話。”溫景澤眼眸泛冷,“我一點兒都不傷心。”
靳少咋了咋舌:“那可不,您這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功力,什麼時候對女人認真過?”
“就是,女人而已。”溫景澤嗓音壓得極低,彷彿在自言自語,“在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沒她那麼愚蠢無趣的。”
頓了頓,他若有似無地輕笑:“我t就不喜歡乖乖女,可算是擺脫了。”
靳少又和他碰了一杯:“恭喜溫少。”
溫景澤勾了勾唇,目光重新亮起來:“叫幾個兄弟,今晚我請,不醉不歸。”
“好嘞。”
曲城最奢華的高階會所裡,整晚喧囂。
後半夜,幾個面紅耳赤的男人窩在沙發上打遊戲,人手摟著個姑娘,只有溫景澤懷裡空空。
主管送來的幾個他要麼嫌醜,要麼嫌香水味太濃,全給轟出去了。
靳少摟著的姑娘叫雨萱,是他自己帶來的新女朋友,起手選了瑤。
溫景澤瞬間皺眉:“誰他媽讓你拿瑤的?”
“別生氣嘛溫少,她只會玩這個。”靳少摸了摸懷裡女人的頭髮,側頭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