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掉吧。”
“不想。”遲馳拒絕了他的申請。
遲馳再次抱緊他,將人抵在門口的牆壁上。
陸時川正被撞得神志不清,連帶著耳朵裡都是些許不受控的嗡嗡鳴聲,忽然聽見輕快的腳步聲,正飛奔著在樓道里狂奔。陸時川大腦有些反應遲緩,兩眼裡含著溼氣看向遲馳。
遲馳也是一愣,道:“陸渝好像上來了,他怎麼這麼快。”
聽見陸渝這兩個字,陸時川忍不住打了個激靈,可遲馳動作沒停,兩個人又正好在興頭上。緊接著,陸時川聽見陸渝敲響了遲馳的房間門,大喊了一聲我做好啦,沒有人理會陸渝。陸時川強行壓著唇邊的呻吟,緊張得冒汗,又聽見陸渝把遲馳的房門開啟又關上。
“咚咚咚——哥哥!遲哥哥在你這裡嗎?”陸渝脆脆的聲音在陸時川耳朵裡就像是炸彈,陸時川對上遲馳的眼神,整個人憋得難受,見遲馳的眼神示意他說自己不在,努力找回自己的聲線,腦袋糊著漿糊一樣迷迷瞪瞪回答。
“他不在……等會兒回來,你下樓等吧。”
“噢,哥哥你今天身體好點了嗎?”陸渝抬手壓了壓門鎖,發現門被反鎖上了。
陸時川:“哥哥現在要休息,你一會再來。”
陸渝也是個沒心眼的,答應下來後就又歡快地撲騰著下樓,遲馳掐了掐陸時川陡然放鬆下來的臉,陸時川跟被抽乾一樣,長長吐出一口氣。
“哥哥。”遲馳又捏捏他,被陸時川無力瞪了一眼。
“哥哥,我想嫁給你,怎麼辦。”遲馳附身貼近他,說話時,攜帶著溫熱的吐息打在陸時川的肩頸上,他繾綣地親了親陸時川的肩頭。
彼時剛從緊張氛圍裡脫離出來的陸時川,聽見這句無厘頭的稱謂和無厘頭的話時,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一愣。
“別拿我尋開心……”陸時川輕聲道。
遲馳卻很認真,“沒有開玩笑。”
陸時川不作聲的沉默了一瞬,咧開嘴角笑道:“好啊。”
願不願意就夠了
蔡邦平還未痊癒出院,就被一則重磅訊息砸得暈頭轉向,他手下的公司因為賬務不明被法院查封,身上的所有資產全部都被凍結。這還是付醫院的賬時被人告知的,蔡邦平手機裡存的電話沒有一個能打通,所謂落水狗大概也不過如此,只是尋常的落水狗在落魄時多多少少還能有他人可以接濟救助,而蔡邦平不是那種會在平日裡積累人緣的人,甚至可以說是爛到極點。
他躺在病床上連著打了數通電話,沒有一通是通的,最後他抱著歹毒的怨念打電話給了遲驍,令他意外的是,遲驍接通了他的電話,聽完了他一通怒罵,最後只給了一句幫他付醫藥費,就匆匆結束通話。遲驍這人一直和他綁在一條船上,當年遲家的生意倒臺,蔡邦平他爸也出了不少力,為的就是把遲若昭手裡的資源吞噬過來,後面這幾年也一直防著人東山再起,蔡邦平盯上了遲馳,他爸則防著遲若昭。當初遲驍找上門來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