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馳微皺著眉毛:“蕭老師。”
“你和陸時川睡過多少次?”蕭宇成臉上沒什麼表情,微抬的下巴可見其傲慢,直白又不客氣的話讓遲馳原本還禮貌性掛著的微笑逐漸淡了下去。
蕭宇成睨著他:“你知道陸時川和我是什麼關係吧?”
遲馳安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繃直的唇線和發冷的目光讓遲馳整個人看上去有些兇悍,他冷不丁地哼笑出聲。
“農夫與蛇的關係?”遲馳聲音有些懶懶的,手插在口袋裡,身上那些在職場上畢恭畢敬的神態莫名被掃了個光,他目光如炬,無聲剜在蕭宇成身上。
當時遲馳讓霍邱山幫忙查蕭宇成和陸時川的關係,不像網上所說的“包養”和“情人”或者“伯牙子期”,更恰當的形容分明是農夫與蛇。
蕭宇成當年無權無勢,在娛樂圈裡出不了頭,吃過苦受過冷眼。陸時川當年見蕭宇成有演技,而剛剛成立的越川也需要一個能夠一炮打響公司名聲的藝人,陸時川手上缺棋,蕭宇成想要入棋盤,於是一拍即合。
陸時川可以砸錢捧很多人,唯獨挑中蕭宇成的具體原因不得而知,但蕭宇成成名後背刺越川跳槽離開,又在各大平臺有意無意放出蕭宇成是被迫在陸時川手下包養現如今逃出魔爪的訊息,即能夠輕飄飄地帶過“包養”傳聞,又能夠裝出一副清流的樣子固上幾次粉。
這些年受陸時川這三個字影響,蕭宇成實際上收到不少優待。畢竟無論如何,資本這兩個字放在娛樂圈,就像是玉皇大帝下達的口諭一樣好用。
無論如何,蕭宇成撇開關係保持自己一朵白蓮的形象是既定事實,受了他人恩惠還不懂感激也是事實。
蕭宇成被“農夫與蛇”四個字激得只怒氣衝衝地說出一個“你”字出來,眼睛幾乎要在那頃刻之間瞪出來,興許是沒想過遲馳會如此直白又不客氣地回懟。
遲馳:“我聽說蔡邦平一出手就是大手筆,現在已經躋身你們公司大股東行列,你應該挺高興的。”
蕭宇成驀然冷笑,“你以為全世界都和你一樣?傍著陸時川,你心裡很爽吧,看著陸時川那種人還要被你上,你心裡肯定很得意吧?”
“尤其是像他那種人,一個下賤的男人,這麼多年了,無時無刻不在等著衝你搖屁……”蕭宇成說到後面,嘴裡的話越發尖酸刻薄,他那幾乎算是汙言穢語的言論猛地鑽進遲馳的腦袋裡,弄得遲馳整個胃都在翻湧。
遲馳凝眉,眼神像刀子般刮在他身上:“你再說一遍。”
蕭宇成卻仿若挑釁似的走上前一步,他整張臉被氣得通紅,雙眼怒到幾乎要瞪出來,他拉長聲音,不屑道:“我說——你肯定覺得很痛快,很爽吧?我真好奇啊,你不覺得噁心嗎?”
“他意淫你,你不覺得噁心,你還和他在一起?你也真是有夠賤的,為了錢什麼都能做。”
遲馳目不轉睛地盯著蕭宇成,瞬間,不知什麼時候爆出數道青筋的小臂已經緊緊攥在蕭宇成那高階定製的領口。
遲馳手臂的力氣大得驚人,光是虎口卡著人的脖子,甚至不需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