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卑劣的激將法,當我們都是小孩子呢?
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拓,刑王不相信夏拓看不到妖族的問題所在。
人族舉族誅妖,更是昭告了天下,妖族不可能沒有什麼應對,眼下這種情況誰也數不清楚,冒然殺進黑湮海,萬一受到了妖族的埋伏,那麼被動的將是他們。
這點夏拓心中門清,打了這麼長時間,妖龍妖鳳兩族都沒出現,要是沒鬼才怪,要說耍陰謀他也算是老陰謀家了。
事是這麼個事,但不追的話,怎麼搞掉刑王,怎麼順道將窮蟬氏、陶唐氏也給坑一坑。
刑王這樣一個審時度的王者,就算是大殷人王被困住了,有其主持大殷王庭事務,也會給接下來的計劃造成很大的麻煩。
至於窮蟬氏這樣的古氏族,更加的噁心人,平日了隱匿不出,每每到了天地動亂不斷的時候,以一副隱士高人形態走出來了,開始收割氣運,死不死啊你們!
這些都是不穩定的因數,以為藏在深山老林裡就能裝高人了,在大夏這裡行不通,誰敢在夏某人面前裝逼,一律給小鞋穿,沒機會製造機會也得弄死。
機會都是創造出來的,有骨上人他們護著,就算是妖族真的有陰謀,他全身而退的機率也很大。
“追!”
接著,夏拓給老黿傳音,讓其和冰劍閣主、牽機上人一起留下,進入地動後的幽熒域,誅殺妖族殘留下來的餘孽強者。
說罷,他看了一眼刑王老小子,朝著黑湮海的方向追去。
“刑王。”
看著夏拓帶著一眾人遠去,刑王神色陰沉不定,立在背後的諸王紛紛開口。
“刑王,咱們怎麼辦。”
“我看這大夏人王不過如此,真以為妖族退走就是真的潰敗了,妖族一定有詐在等著他。”
“大夏也不過如此。”
刑王聽著身邊諸位王者的話語沒有開口,這麼簡單的激將法誰能看不出來,這是赤果果的陽謀。
大夏族主的手段他是領教過了,今天他若是帶著諸王返回了大殷,那個遊蕩在大荒的胖子,真以為是擺設?
‘大殷從來都沒有將普通民眾放在心裡,任憑妖族擄掠,喜祝融、帝江、邊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爾等屁民,妄圖還想著王庭保護你們,省省吧,你們都是些卑賤的血脈。'
這些話語好似已經響徹在了刑王耳邊,雖說大殷無法直接掌控普通民眾,但這樣的訊息一旦傳出去,絕對會喪失民心,底下大部不穩,王庭自然也難以安穩。
他甚至可以想到,到時候傳遍大荒的話,會比他現在所想的難聽一千倍一萬倍,王庭的末路,往往會有很多危機誕生,如今的大殷就像是一個已經被白蟻蛀空的大堤。
至於身邊的諸王?
刑王心中微微嘆息,他喊來的都是親近大殷王庭的,對於王部來說始終是王部,哪怕是王庭不在為大殷,他們還是王部,所以他們不懼。
……
這邊刑王陰沉不定,另外一邊夏拓帶著眾人已經朝著黑湮海的方向進發,他頭上頂著受命於天的印璽。
和黑鴉王庭的混戰,妖鳳和妖龍兩族連個觀戰的王者都沒出現,這一切根本不合乎常理。
三大妖國雖說不合,但也是內鬥,和人族乃是生死大敵,是你死我亡的鬥爭,怎麼可能無動於衷。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點夏拓深信不疑,一定是有什麼問題。
有很大可定,就是黑鴉是個誘餌,引著他殺進黑湮海,然後將他們一鍋燉了。
不過,這計謀也太直白點了,當他夏某人蠢?
但萬一……
最簡單或許也是最好使的。
就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