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能的。
……
黎日伯部。
寒月沿著青龍水東歸,一路上螺都在悄悄墜在後面,然後潛藏在了黎日伯部族地外不遠處,和在族內的鬼幽相互照應。
夜幕下,黎日族地中心位置的精緻院落中,靜謐無聲,一隊侍女端著閃爍著淡淡盈光的靈果,穿過長廊,走入了小院後的寢殿。
將靈果送入了寢殿中後,侍女退了出來。
咔~
隨著石門開啟,黎萬河從寢殿中走出,將殿外駐守的侍女揮退,然後像是一個門神一樣杵在了門外,親自幹起了站崗放哨的事情。
黎日伯主黎萬河,是以旁系弟子繼承的黎日伯主之位。
自然這個過程中,免不了夾雜著血雨腥風,有虎賁衛郎將弟子為妻,黎日伯部曾經的嫡系血脈算得了什麼。
說黎萬河靠女人也罷,但如今黎日伯部內上一代族主嫡系血脈,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且落魄之人也得不到更多的關注。
靠著寒月,黎萬河在這幾百年裡,牢牢的抓住了整個黎日伯部的大權,有了朝著侯部晉升的野熊,正是得到了實際的利益,黎日族中的長老才會支援他。
但也並不是說族中沒有隱患,由於寒月是虎賁使,黎日伯部內不知道安插了多少外來的探子,這點黎萬河心中清楚的很。
所以每當寒月和虎賁衛傳遞重要資訊的時候,他都要守在門外。
……
黎日族地的一座小山石殿內,鬼幽睜開了雙眼,這特孃的真是婦唱夫隨,他是可以掌控普通武者的靈魂,但想要有作用必需要讓人靠前一點,寢殿外一個人都不讓停留,他竊密個屁去。
眼中沉浮了數次,鬼幽壓下心中的浮動,這些日子以來他對黎日族進行了觀察,發現這個部落確實有很大的不同,特別是中心的小院,裡面放著些東西,不要說人了,就算是精神意念掃過,都有很大可能被捕捉到。
這裡不僅僅是一個伯部,更可以看成虎賁衛在祝融域的一個分舵點。
他不敢輕舉妄動,免得打草驚蛇,這也是族主特意交代他的。
……
小院後殿。
寒月坐於石床上,面前是一個木桌子,桌子上刻畫滿了巫紋,閃爍著淡淡的盈光,如水波漣漪一般朝著四周擴散。
她靜靜的看著漣漪四散,十數息後散出去的漣漪中,有一個方向反了回來。
這座木桌,是一件測靈臺,品階很高,足有六階,無論是巫聖境,還是闢地境強者窺視精神意念,都可以被捕捉到。
感受著傳授過來的漣漪,寒月嘴角泛起一抹譏笑,她的夫家可真是一個大篩子,什麼牛鬼蛇神都有。
這些釘子,無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咯咯~”
一聲輕笑響起,寒月並沒有絲毫的神色波動,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小心些,不要露出馬腳。”
一身淡黃色輕紗,肌體晶瑩的女子,從帷幔之間踮腳走來,坐到了寒月對面。
黃紗女子,無論是從身段還是和容貌,甚至連氣機都和寒月一模一樣。
“姐姐多慮了,就憑外面那些個蠢貨,想要發現還差得遠。”
“不要忘了,族中還有幾位闢地、巫聖境停留。”
黃紗女子眨了眨眼睛,看著寒月,說道:“那幾人可都是師尊要收入麾下的,將來都是自己人了,難不成他們這些闢地境的高人,喜歡窺視別人的床笫之樂,還是想要看看姐姐的嬌媚~”
“小賤蹄子~!”
寒月冷冷的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寒靈。
對於寒月的笑罵,寒靈一點也不以為意,開口說道:“姐姐放心,你去邊荒的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