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山立族的大族,時間過去的太過於久遠,至於族地在哪裡早就沒人知道了。”
“我大夏還需要在鳳鳴山周圍待一段時間,若有冒犯還要熊前輩多多擔待。”
思緒片刻,夏拓拱手說道,他的姿態放的不高,既然鳳山伯部遺蹟沒了,那麼他就去找其他大部的遺蹟。
“既然如此,那便告辭了。”
大寨中,看著夏拓遠去的身影,熊黎眼中沉浮著神光,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兄,難道他們真的要找鳳棲侯部的遺蹟。”
熊祀出現在熊黎身邊,出聲問道。
看了熊祀一眼,熊黎輕聲說道:“你剛剛都聽到了,有什麼發現沒。”
“這樣的人難對付啊。”
熊祀輕吟,要是上來就幹大不了就是一番爭鬥,他們熊氏還真不怕伯部,但人家和和氣氣的,一點飛揚跋扈都沒有,讓人摸不準脈絡,這大夏是什麼路數。
……
離開熊氏大寨,夏拓返回到了百里外的鳳鳴山大營,沒多久大營中響起了喧譁聲,兩千族兵裹挾著收攏來的近三萬散民,朝著東方而去。
熊氏對他忌憚,怕他窺視,他何嘗不忌憚熊氏的窺視,拉開點距離也好緩衝,再說了鳳鳴山可是很大,方圓三千里地域的大小山巒,都可以算是鳳鳴山一系。
接下來,族兵四出,繼續強行收攏各處的散民,其中在東方八百里外還有一座擁有一位神藏境的上等部落,也被強行的羈押到了鳳鳴山東側的血鳳崖下。
三個月後,血鳳崖下的大營中,匯聚的散民已經超過了三十萬之眾,這僅僅只是其中一個大營,在鳳鳴山四周還有七座大營,每一座大營收攏的人族二三十萬不等。
為了防止這些人暴動,施行了隔離制度,老弱婦孺為一營,青壯男子為一營,青壯女子為一營。
在老弱婦孺營中,還專門調來了大夏巫醫院的巫徒,對於有孕的婦女,孩童進行診治,下發一些巫藥,對於娃娃和少年也聚合起來,由族人統一教導,開始淬鍊身體。
不僅如此,還准許每隔半個月的時間,可以見見自己的親人。
這幾樣措施之下,本來人心浮動的大營中,逐漸的安穩了下來。
血鳳崖上,一座石殿屹立。
大殿中,數道氣息沉浮,大殿中央是一座石臺,石臺上放滿了大大小小的獸皮卷,上面記錄著各種文字。
殿中,幾道身影圍在石臺四周,不斷從石臺上的獸皮卷中翻找著,不時拿起獸皮卷看著上面的記載。
“族長,按照從四周生活的人族口述的記載,鳳鳴山東側是有一座鳳棲侯部。”
青靈長老一襲麻布青衣,眉宇間閃爍著盈光。
“就是位置不太確定在哪裡,時間最少過去兩萬年了,地脈多有變化,想要找到可不容易。”
“巧兒,怎麼看?”
聞言,夏拓看向了巧兒。
“阿叔,這些日子我在鳳鳴山尋找了一下,也找到了幾個地方,就是不知道是不是。”
“無妨,咱們有的是人。”
對此,夏拓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他又不是散修,挖個遺蹟呼朋喚友也只能湊個三瓜倆棗的人。
他要人有人,不需要費勁心機尋龍點穴,只要哪裡感覺不對就挖哪裡,不差人,大不了將鳳鳴山給挖空,除非鳳棲侯部的遺蹟長腿跑了。
“螺長老,西側的熊氏大寨的監視就交給你了。”
接著,夏拓的眸光看向了螺,他可從來不打無準備之仗,熊氏他很忌憚,先前就他自己在北域,自然要老老實實去交朋友。
如今鳳鳴山下,匯聚了劍欞、青靈連他在內三位神通境,巧兒、渾空、螺三位巫宗,熊氏敢動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