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夏拓沒有出聲,靜靜的聽著風老頭絮叨著學宮的事情,從學宮內到學宮外,一樁樁一件件大小事情。
就這樣時間一下子到了夜幕降臨,殿內的蚌珠亮起了柔和的盈光,照亮了晦暗。
“唉~看來真的是老了,就絮叨這些沒用的了。”
這一刻,風老頭晃了晃腦袋,說道:“族長是來找老神侯的吧,老神侯去了西邊深處。
不知道為何,最近幾年來,這片山脈連續震了三次了,老神侯親自跑了幾趟了也沒發現,前不久又輕微震了一次,所以老神侯又出去了。”
“地脈震動?”
聞聲,夏拓眼中露出一抹異色,地脈震動在荒土也算是正常,但經常性的震動,確實是需要好好查一查,很多時候引動地脈震動的因素,或許就是什麼靈物,或者有什麼強大的兇獸蟄伏。
思緒了片刻,他接著開口說道:“無妨,我這次回來,短時間內不會再外出了,學宮中來了一個巫醫,這個人怎麼樣?”
聞聲,風老頭蒼老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笑意,說道:“族長是說的木樵吧,這是個踏實的漢子,被我要來學宮後,就很安穩的待在了學宮裡,如今帶著三十多個年輕人學醫呢。”
聽風老頭的話,看來對這個來祝融域的巫醫感覺很不錯。
“族長,要見見他嗎?”
“好。”
“我這讓人去喊。”
風老頭起身,朝著殿外走去,不多久主峰上一頭大風鳥啼鳴,朝著遠方而去。
一炷香的功夫,大風鳥在殿外啼鳴,巫醫木樵到了。
夏拓就看到一個壯碩的漢子,中年模樣,看面容就給人一種和善的樣子,也難怪風老頭這麼評價。
“風長老找俺來有什麼事情嗎,難不成您老的身體哪裡又不舒服了。”
木樵踏入大殿,出聲說道,這時方才看到殿中不僅僅風老頭一人,還有兩位年輕的男女坐在最上方,一時間愣住了,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發生麼愣,快過來,這是咱們大夏的族主。”
“啊~”
聞聲,木樵遲疑了片刻,方才反應過來,慌忙的開口,說道:“俺俺~不不,木樵見過族主大人。”
一時間,一個壯碩的漢子,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兩隻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了。
“木樵,過來,坐。”
“俺,俺不敢坐。”
木樵的樣子,在夏拓眼中無所遁形,同樣的他還真不是做作,性格還真是如此,白長這麼壯碩的體格。
和其他消瘦體薄的巫師相比,木樵還真算是有些另類。
對此,夏拓沒有在說讓其坐下,還真怕嚇著他。
“木樵,我來問你,你的巫醫傳承是師從於誰?”
“是俺在一座荒山中偶然找到的遺骨中得到的,也就照著修行了一下,俺資質愚鈍,修行了這麼久,還是這個樣子。”
木樵老老實實的開口說道。
沒有絲毫的遮掩,木樵對著夏拓將自己的來歷說了一遍,實際上這已經是他第好幾次說自己的出身了,被帶入學宮的時候,就已經述說過他的經歷了。
木樵是來自祝融域的一個小部落,這個小部落在另外的部落給滅了,僥倖之下他逃進了深山中,意外得到了巫醫傳承。
在山中獨自修行了二十多年,出來想著給自己部落復仇,卻發現覆滅自己的部落的小部落,也早就不存在了。
於是就成了散修,一直在祝融域樹狐城定居,開了一個小醫館,算是勉強度日,然後就被擄到了大夏。
經過一番交流,可以看得出來,木樵對學宮的生活很是滿意,他的性子就是喜歡少有爭端,安穩無虞的環境,在學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