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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大夏部落族人忙於整理廢墟,巧兒暫時棲身到了天爐山洞天內,盤坐在洞天內石殿中,眉頭緊蹙,思索著什麼,似乎有些不得其解。
“我明明是在窺視部落族運走勢,為何會看到族長阿叔呢?”
“阿拓即部落,部落也是阿拓,你懂了嗎?”
嗚嗚出現,對著巧兒輕吟道。
“你乃是大夏祭司,觀摩的是大夏部落的族運,但大夏的主宰是阿拓,所以在很多時候部落大勢的走向就是族主的兇吉,一族之主對於部落來說就是天。”
“哦。”
“先療傷吧。”
嗚嗚再次出聲,說道:“你窺視到了阿拓的危險,等於改變了事情的一部分走向,天罰降臨實屬正常,以後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去窺視族運走向,就算是在人族王庭中,人王想要知道王庭的命運,也需要耗費很大的代價,祭祀上天,才能將反噬降到最低,每一次動用都是王庭遇到大事之時。”
“你是說我所參悟的命運,不是一個人的命運之道,而是整個部落的族運?”
“當然,你是大夏的大祭司,而且還是上代句芒那個死鬼臨消亡前選定的,夏部落聚族之前就已經身在部落,早已經和大夏部落難分彼此。”
嗚嗚搖頭晃腦,繼續說道:“每一個部落的大祭司都是如此,只不過參悟的程度不同,我觀邊荒域諸部能夠窺視到族運一道的大祭司,不會超過三個人,還要算上你在內。”
“你好好養傷吧。”
……
聖王山脈,夏拓和胖哥流連了月餘,可惜依舊沒有找到機會進入九龍巨碑內的世界中,這個機緣完全被十大伯部給壟斷了。
西北十大伯部,硬核的朝著這片莽荒大地展示了,什麼叫做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為了大機緣,神通伯主都親自下場爭奪,顯然都察覺到了這座遺蹟中存在機緣不凡,對於神通境強者來說,最大的機緣莫過於闢地,為了這個境界,區區麵皮算得了什麼。
越是這樣,夏拓心中就愈發的心癢癢,想要進去分一杯羹,而今他也到了晉升神通境的關鍵時刻,萬一其中有什麼機緣,或許就能讓他一舉堪破神通境界。
同樣的,胖哥也是這麼想的。
在蠻荒大地上,凡是這樣地勢,無一不是頂尖的洞天福地,往往孕育著奇幻,亦可稱之為龍穴寶地。
不然如何能夠吸引這麼多的武者到來,修煉一途資源很重要,寶地中的資源品格自然更高。
“咱們再想想辦法,寶地就在眼前,咱們百萬裡迢迢前來,連口湯都沒喝一口,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胖哥罵罵咧咧,在山間遊弋了這麼多天,卻不得其法,十大伯部合力在九龍拱衛的巨碑下的入口處佈下了一座地階上品的陣法,除非是神通境才有可能闖過。
連日以來,不知道多少武者被寶物迷失了雙眼,強行闖進大陣中,然後就此凋零,九龍山外大陣上空,血霧瀰漫,這可不是死了千兒八百人才能衍生的血氣。
“恩。”
一時間,夏拓手中拿出了紫色的玉牌,這是大夏部落的身份玉牌,當然作為族主他的玉牌等級要高於其他族人。
“怎麼了?”
看著夏拓拿出了玉牌,胖哥不由得出聲問道。
“有族人前來了。”
感受著紫色玉牌上散發著的氣息,夏拓輕吟。
部落的身份玉牌在距離不遠的地方,相互之間可以有感應,這也方便族人相互間的求助,當然以大夏如今的本事來說,還做不到直接感應到玉牌的身份主人。
隨之,夏拓踏臨虛空,玉牌起了反應,距離應該不超過千里,同樣的匆匆從部落趕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