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琅嘆口氣。
“早就好了,是不是李崖在你面前多嘴了。”
“不是。”
“嗯?”
“昨夜我自己摸到的。”
“……”
謝琅剛要說話,忽覺肩頭一痛。
衛瑾瑜慢慢鬆開齒,道:“糧草的事,我來想辦法,以後你若再不愛惜身體,傷一次,我咬一口。”
那力道和以往相比,其實並不重。
謝琅卻覺得那細碎齒痕如同無數只螞蟻鑽進了皮肉裡一般,癢得厲害,也惹得厲害,唯獨沒有痛。
他不由笑了笑,道:“戰場上刀槍無眼,哪個武將不是這麼拼殺過來的,都是些皮肉傷而已,養幾日也就好了。”
衛瑾瑜抵著他肩,冷冷道:“其他人我不管,總之,你必須愛惜好身體。我這人冷情冷性,你若真是成了一個殘廢,我會毫不留情將你拋棄。”
“好,你欽差大人都發話了,我答應便是。”
謝琅正色道。
“口頭不管用。”
衛瑾瑜從案上取出紙和筆,道:“寫下來。第一,不準以身犯險,第二,不準貪功冒進,第三,不準孤身誘敵。第四,有傷要及時治,不準拖著。”
“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