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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河從她的手裡拿了過來。
擰了幾下,確實很緊,怪不得她擰不開。
他加大力道,把瓶蓋擰了開來,遞到她的面前,陳清夢接了過來,抿了一口,繼而,在看向他的時候眼裡有許多的疑惑:“你為什麼不和她約會?”
“因為你會吃醋。”
“我才不會!”
她嘴硬得很。
許星河一本正經地糾正:“你剛剛就在吃醋。”
陳清夢說不出話來了。
安靜了幾秒,她又說:“可是我們是很後來才遇到的,我回國的時候,就聽到你和林梔的事情了。”
許星河:“嗯。”
“可是你就那麼有把握,會和我在一起?”
“沒把握。”許星河回答的很坦蕩,“中間隔了太多年了,而且對於你,我一直都沒有把握。”
陳清夢失笑,“那你還……”
“但是我從不三心二意。”許星河看向陳清夢,在喧囂嘈雜的環境裡,邊上有舉酒碰杯聲,有笑談聲,也有小攤販叫賣聲,許星河的聲音卻那樣清晰地落入陳清夢的耳裡,除了他的聲音以外,她甚至聽不到任何其他的聲音。
他說:“我做事向來一心一意,對人也是如此。”
頓了頓,他伸手摸了下她的耳垂,說:“我不知道你這些年遇到過誰,和誰在一起過,我不計較那些,你這麼好,身邊不會缺喜歡你的人的。”
陳清夢雙唇翕動,想說些什麼,但到底也是什麼都說不出口。
許星河:“我不行,我認死理,當初是你招惹我的,你以為你跑了,我和你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了嗎?”
“是啊。”陳清夢笑了出來,她眼前一片溼漉漉的,“我跑到國外去,就是為了和你一筆勾銷的。”
“那你還回來幹什麼?”許星河說,“你有本事跑的遠遠的,永遠都別回來,但是你不行,你還是回來了。”
有的事情就是這樣,你得認命。
許星河現在給陳清夢的,就是這樣的感覺,她得認命,不管她走多遠,遇到多少個人,到頭來,兜兜轉轉,還是要回到原地,回到他的面前。
這就是她的命。
她早就和許星河捆綁在一起了。
許星河:“既然你回來了,我怎麼可能會放手呢?”
他坐在那裡,嘴角漸漸地勾起一個弧度來,這還是 xghe
回去的時候是陳清夢開的車。
許星河在提到“表白”的時候一副事不關己的漠然模樣,陳清夢氣的不行,嚷嚷著要喝酒,燒烤攤老闆耳尖,連忙端了幾瓶啤酒上桌,殷勤地幫陳清夢把啤酒蓋給撬了。
陳清夢都沒倒杯裡,把啤酒瓶一舉就往自己的嘴裡塞。
許星河是見識過她醉酒模樣的,連忙把酒瓶搶了過來,“不許喝。”
“幹嘛!”陳清夢說,“我喝酒都不行了嘛?”
“會醉。”
“那你不能照顧一下喝醉酒的我嗎?我們才在一起幾天,許星河你就這樣嫌棄我了嗎?”
“很麻煩。”
“有什麼麻煩的?”
許星河把酒都拿到了自己面前,他無奈地看向陳清夢:“你喝醉酒之後的狀態,很麻煩。”他說完,嘴角翹了下,臉上露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笑來。
他一笑,陳清夢就清醒許多。
想起自己之前喝酒之後幹過的事情,她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掩飾尷尬:“算了算了,不喝就不喝吧。”
“嗯,不喝。”
燒烤攤燈光昏黃曖昧,一切都跟加了晚秋濾鏡似的。
透明的啤酒瓶裡裝著黃澄澄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