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同志,接下來幾天,你要不要在診室照顧他?他得留在病房觀察幾天。”蘇白芷正在縫合傷口。
陸北晏第一次看到媳婦縫合,漆黑的眸底亮了幾分。
“當然,蘇同志,你叫我小桃就好。”姚桃笑得天真無邪的,乖乖站一旁等著。
…
晚上八點,
西北還豔陽高照,天空蔚藍,幾縷白雲在漂浮著。
蘇白芷回到宿舍,陸北宴已經坐在書桌前寫總結,背脊挺直。
“四胞胎給你寫信了。”蘇白芷拿衣服準備洗澡,隨手從包裡取出信封。
陸北宴手臂的青筋明顯繃緊,快速寫收尾的幾個字,把總結鎖抽屜。
他沒開啟信,而是起身抱住蘇白芷,壓著她的唇吻著。
蘇白芷背抵著牆,瞪著他,乾燥溫熱的大手從衣襬伸入,握緊。
壓吻,又急又兇。
男人的氣息翻湧,強勢而入。
蘇白芷輕輕叫了一聲,很快被吞入肚中。
陸北宴抱起她,轉身走進裡屋,把她壓在炕上。
蘇白芷感覺被一團火包裹著,後背很快起潮。
他起身拿了一個東西,又壓下來。
一波又一波。
外面什麼時候變成漫天繁星也不知道,等蘇白芷從迷糊中醒過來,聞到淡淡的肥皂清香。
身上也換了睡衣,正靠在陸北宴的懷裡,旁邊的檯燈亮著,他正在看四胞胎的畫。
“休息夠了嗎?”陸北宴低頭,在她額角落下一個吻,目光移到她鎖骨下的青紫,背脊又陣酥麻。
蘇白芷瞥了他一眼,起身撐著起下巴,湊過去看歡歡畫的畫,她幾乎是趴在陸北宴的身上而毫無察覺。
歡歡還是執著於要坦克,這像樂樂畫的,歡歡找幫手了?
“爺爺說,四個孩子中最像你的是笑笑……”蘇白芷簡單跟他說了笑笑在友誼商店打外國小朋友的事。
陸北宴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低沉地道:
“樂樂像你,喜歡畫畫,還給哥哥當幫手了。
媳婦,你是不是還行?”
蘇白芷狐疑地抬頭看他,只見他目光一直落在一處,
她低頭一看,立刻跳起來,可已經來不及了。
“你怎麼沒扣扣子?”蘇白芷推著他,單手快速把自己的睡衣釦子扣上。
陸北宴唇角一彎:“扣上不方便,反正還要解開,麻煩。”
把畫扔一旁,他翻身又壓下,喉結上下滑動。
啪嗒一聲,燈被關上,窗外的月光偷偷溜進來,又害羞地快速退出去。
窗簾被風掀起一角,很快落下。
風聲呼嘯,空氣悶悶地,沙子隨著風四處飄。
搖曳的幾棵樹葉子茂盛,落下高低的黑影。
姚桃在樹上半躺著,等巡邏隊交接後,才摸進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