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層有關係,現在無從查起。
“江峰他們提前來這邊探查了,今晚應該就能出結果。”陸北宴摟著蘇白芷的肩膀過馬路,對面就是半島酒店。
他們晚上過來,一是方便,二是避免再被跟蹤。
兩人剛到酒店門口,一輛車停在他們面前。
原野一先下車,看到蘇白芷後神色微變,很快又恢復如常。
川島雲子裹得嚴嚴實實,察覺到他的異樣,順著他的目光看過來。
“蘇白芷?”川島雲子目露兇光,想到最近一年受的折磨,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
但看到她旁邊的男人,沒出手。
現在她不敢小瞧任何一個華夏人,上次吃虧後,她蒐集了很多華夏的書,才知道以前自己有多滑稽。
“又見面了,川島小姐,原野先生。”蘇白芷笑得意味深長,確定她已經痊癒了。
但還可以再下一次藥,熟悉的藥方。
川島雲子沒動,神色沉沉,目光帶了殺氣。
她從未栽得這麼冤枉,被下藥還不自知,當晚被原野一佔便宜,不得不嫁給他。
現在川島家要她歸還死士組織的令牌,她只能以重病為由,躲著不見人。
好不容易來香山澳,對症下藥,把病治好又遇到蘇白芷。
原野一:“蘇醫生,之前是我冒昧了,在你面前班門弄斧……”
陸北宴眯著眼睛,這兩人表面客氣眼神都帶了殺意。
“多謝原野先生的金條,花點藥水清理不算什麼,
畢竟,誰吃虧還不一定……”蘇白芷看他們依靠的姿勢,猜測兩人有分歧,沒外界說的那麼恩愛。
川島雲子:“蘇小姐,貴國是禮儀之邦,你怎麼耍些小人行徑?所謂的大國風範就這樣?”
蘇白芷瞥她一眼:“對客人當然要以禮相待,但對強盜…怎麼舒服怎麼來,
對付小人就得以牙還牙。”
小人行徑?
原野一在金條抹藥水,怎麼不說禮儀?
“賊進來,我們華夏有個不成文規定:打死不論。”蘇白芷繼續道,明示得很明顯。
川島雲子氣得胸口上下起伏,襯衫的扣子都被撐開飛彈出去。
原野一忙給她披上紗巾,避免被娛樂記者拍到走光照片。
不然他們回國後,川島家會以此為藉口反難。
“只會耍嘴皮子,算什麼真本事?”川島雲子又繼續,目光像淬了毒液:
“還敢不敢來一場生死不論的比試?”
陸北宴拉住蘇白芷,向她搖頭。
這兩個島國人最喜歡用非常手段,跟他們比試很容易輸。
蘇白芷:“不敢的是小狗,川島雲子不想當狗吧?”
“你才是狗……”川島雲子突然衝過來要抓頭髮。
陸北宴把蘇白芷護在身後, 抬腳直接踹。
原野一反應很快,往前擋。
兩人腳步交纏在一起,紛紛往前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