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很熱,裴阿姨一早就煮了玉米粥晾著。
蘇白芷洗漱後坐在餐桌前吃粥。
裴阿姨做的酸豆角特別爽口,搭配粥喝剛好合適。
她回來,裴阿姨又進廚房煎幾個雞蛋出來。
蘇白芷邊喝粥,邊聽裴阿姨和陳阿姨說這幾天家裡發生的事。
說到郝玲時,兩個阿姨同時嘆氣。
蘇白芷:“郝玲心理有問題,王營長太疼愛大女兒,她心裡會嫉妒,然後就想把大女兒送走,
現在自己照顧兩個孩子,孩子生病了,她過得辛苦,又想讓大女兒回去幫忙。”
明顯的雌競,而且雌競物件還是自己的女兒。
蘇白芷無法理解這樣的媽媽。
就像她無法理解羅桂蘭,對兩個親女兒區別對待。
“郝玲瘋了?都是親生的孩子,怎麼總想把大女兒推向死路呢?
說她重男輕女也不是,她對小女兒挺好的,甚至是嬌養。”裴阿姨搖搖頭,無法理解這樣當媽。
陳阿姨:“十個手指還不一樣長,人心就是偏的,郝玲只偏向兩個小的。”
兩個阿姨不再多說,怕玉珍聽到心裡不舒服。
蘇白芷想著,早知道把狗也帶來海島了。
不然什麼人都敢來家裡跪,這日子還怎麼過?
她正想著,院子門被推開,陸北宴牽著一隻軍犬走進來。
蘇白芷忙把筷子放下走出去:
“你讓孟子昂幫忙送它過來的?”
陸北宴:“小姨父說它不願意待在村裡,整天跑回家屬院,
我就讓陳永勝送它上船,讓孟子昂幫帶過來。”
蘇白芷蹲下來摸了下它的頭:
“小黑是不是太想我們了?黑眼圈都深了。”
四個孩子聽到狗吠聲,本來還和陳阿姨在屋裡收拾衣服的,突然全衝出來。
顏顏手腳很快,爬上小黑的背讓它背。
小黑是有點靈性的,直接趴地上不起來,眼睛溼漉漉地看著四個孩子。
陸北宴把院子門關上,才把小黑身上的繩子解開。
蘇白芷剪紙皮,在上面寫上“家有惡犬”貼在門口。
她可不想又遇到像孫瑩婆婆那樣的人,半夜三更來家裡求診。
蘇白芷還畫了一隻狗頭在紙皮上。
貼好後,陸北宴摟著她的肩膀往後退幾步看,忍不住悶笑出聲。
“還不錯,等小溪來,讓他在牆上畫一隻狗守在門口。”蘇白芷還覺得不滿意,想著畫一隻水靈靈的狗坐著,更有威懾力。
她還沒給小徒弟打電話,現在她在深城,小溪週末就能來島上學習。
“我這就去給小溪打電話。”蘇白芷抬腳要走進屋,被陸北宴摟緊,動彈不得。
她左右看了一眼,外面一個人沒有,差點忘記現在大家不敢出門了。
陸北宴摟著她,把她壓在牆上,俯身吻她的紅唇。
耳邊的喘息聲很清晰,屋裡孩子的聲音時不時傳出來。
“媳婦,咱們上樓補眠,等晚上再打電話。”陸北宴聲音低啞地道。
蘇白芷只覺得耳根要燒起來,喉嚨也麻麻的。
回到房間,
陸北宴拿了一條內褲進浴室,快速洗了一個戰鬥澡。
蘇白芷已經換上睡裙,電風扇開著,屋裡不算太熱。
“下週孟子昂就送空調過來,他順便過來看看四胞胎。”陸北宴擦乾頭髮,長手一撈就把蘇白芷摟在懷裡。
蘇白芷只覺得腰間的手特別燙,粗糲的指腹摩挲,酥麻感一瞬間四處亂竄。
“怎麼沒穿這個?”
陸北宴不知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