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軍長拍了拍他的肩膀。
現在國家太窮,再也經不起折騰。
如果是可以不打的仗,能不打就不打。
只要能保和平發展十幾年,綜合國力提升後,再也不受制於人,才能真正挺直腰桿。
“蘇同志的事得保密,除了我們幾人,不能外傳出去。”陳軍長悠悠地說,看向病床上的人。
秦團長驀地起身,隨後跑出去。
陸北宴睜開眼睛,已經清醒過來,脖子沒有任何知覺。
沒一會兒,穿著白大褂的蘇白芷湊過來,簡單檢查了一遍:
“陸同志,能聽到我說話嗎?聽到你就眨眼睛。”
陸北宴眨了眨眼睛,記憶湧入腦海中,他記得自己推了陳永勝一把,然後脖子一痛……
“醒了就好,後期只要恢復得好,基本沒問題,聲帶應該也不會受影響。”傅敬文淡淡地開口。
他剛才才知道,眼前的男人跟徒弟已經領證結婚了。
傅敬文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挑剔。
“醒了就好,營地還有事,我們就先走了,麻煩蘇同志照顧……”秦團長拉著陳軍長往外走。
陳軍長莫名其妙被他拉出病房。
傅敬文瞥了蘇白芷一眼,什麼也沒說,也跟著離開。
蘇白芷:“……”
他們這是全扔給她了?
陸北宴唇角扯了一下,嘴唇太乾,裂開了,血腥味湧入口腔。
喉嚨如火燒一般,一直想咽口水,但又很難嚥。
蘇白芷用鑷子夾棉花,沾水後幫他潤唇。
“你現在乖乖睡覺,一會兒我給你的傷口加自制的藥粉,能讓你的喉嚨舒服一些……”蘇白芷神色淡然地開口。
陸北宴盯著她,剛才秦團長他們的對話他都聽見了,眼前的人又救了他一次。
這恩情,只能以身相許了,不然還不了。
他唇角彎彎,淡笑著。
蘇白芷把藥粉灑在傷口上,瞥了他一眼,嚴肅道:
“陸北宴,你還好意思笑?我差點就成寡婦了,說不定還得落個剋夫的名聲,我多冤枉,找誰說理去?”
陸北宴眼底的笑意溢位,眸底流轉著柔情,盪漾開。
喉間的涼意讓他舒服了很多,睏意襲來,他再次陷入深睡中。
蘇白芷把熱水壺裡的開水倒到盆裡,反正早就把他看光光了,她也不介意幫他擦身。
其他人也不敢移動他。
蘇白芷讓空間的儀器監測他的體徵,用毛巾幫他擦臉,擦手……
“女人,你以後會生孩子嗎?”布袋裡的白小爺突然伸出頭,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
蘇白芷:“想生孩子,不想要老公,前世我曾想過,試管生一個,
見識過熊孩子的破壞力後,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生孩子就像開盲盒,誰也不知道開出來是什麼樣的。”
“哼,你知道空間的積分破萬了嗎?
如果你懷孕多胎的機率是100%。”白小爺說完就從視窗跳出去,溜之大吉。
蘇白芷手上的毛巾已經甩出去了,可惜只碰到它的尾巴。
坑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