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的王蕙心居然悠悠醒轉了!
在那一刻,張思豐覺得這個女人就是王蕙心、但又有點兒不像……關鍵是透著與平時不符合的嫵媚誘人勁兒!
他就……
淪陷了。
直到現在清醒過來。
他才意識到,作為一個副處級幹部,他犯了一個多麼嚴重的問題!
張思豐怒了。
現在他恨透了王蕙心!恨到……恨不得扒她的皮、抽她的筋、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王蕙心被張思豐凌厲又狠辣的眼神給攪得不寒而慄,還滴溜溜地打了個寒顫。
她告訴自己:鎮定!
於是她轉頭看向一旁,正好看到她哥王惠民也在慌慌張張地穿衣。
王蕙心盯著她哥看了半晌,越想就越不明白——明明她已經設計得天衣無縫了,怎麼局面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但思來想去,問題應該出在她哥王惠民身上。
於是王蕙心瞪視著她哥,問道:“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不是讓你把白桃桃帶到這兒來的嗎?白桃桃她人呢?”
王惠民看著她,也是一臉的詫異,“是啊白桃桃她人呢?我、我確實把白桃桃帶到這兒來了啊!”然後又反問王蕙心,“蕙心,你為啥在這兒?”
突然間,他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並不應該發生的事,不由得滿面通紅。
王蕙心懷疑地問道:“你真的把白桃桃帶到這兒來了?”
印象中,她好像……
是了。
當時她正在勸白桃桃吃紅燒肉,然後腦子一暈,失去了知覺。然後就進入了一場古怪荒唐的夢,夢裡……
王蕙心咬住唇,恨恨地瞪了哥哥一眼。
王惠民叫起了撞天屈,“我真的把白桃桃帶來了!蕙心,我完全是依照你的指示來辦事的……”
“吶,你帶著白桃桃走進了國營飯店,我就蹲在國營飯店門口等你。然後你走到門口給我使了眼色,我立馬就進來了,一進來我就看到白桃桃趴在桌子上不動……”
“當時我就知道啊你肯定得手了!你給白桃桃下了藥,所以她才暈倒了的對不對?所以我就把白桃桃背了起來……好傢伙,那女的看著瘦,其實重得要死!我好辛苦才把她背到了這兒……然後、然後……”
說到這兒,王惠民面一紅,沒好意思再往下說。
反正也不知怎麼一回事,“白桃桃”突然抱住他,死活向他求又欠,那他肯定是來者不拒的啦!只是考慮到“白桃桃”是為張思豐準備的,他也不太好意,就半推半就意思了一下,很快地從了。
誰知道,他在最最最快活的時候被人潑了一盆寒徹骨的冷水,一清醒,發現正與自己糾纏的人居然是他的親妹妹蕙心!
王惠民的表情既複雜、又糾結。
他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張思豐……有心想說點兒什麼,卻又覺得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好像說啥都是錯,便沉默了。
王蕙心想了半天,始終想不起她曾經去喊了哥哥過來背白桃桃。
這會兒她正在穿外套,手裡還拿著一件灰色燈芯絨的女式棉衣,質地柔軟暖和,卻並不是她的。
——她的棉衣是件格紋呢子衣,很薄。
冬天穿那件衣服,其實很冷,但因為料子高階、穿著又顯瘦,她就總穿那一件。
王蕙心還依稀記得當時好像發生了一件事:白桃桃弄髒了她自己的棉衣,她鬧著要走……王蕙心為了哄她,就把自己的呢子衣換給了白桃桃。
想到這兒,王蕙心裡咯噔一下。
壞了!
難道問題就出在這兒?
王蕙心厲聲喝問道:“王惠民,你真的親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