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停了藥後,情緒經常性地陷入低迷,也只有和湯蔓時他才能提起精神,可就算這樣,有時候相處時也忍不住露出疲態。
湯蔓看了一會兒,忍不住陷入沉思。
杜和年說的話她都聽在心裡,司嘉禾身上肯定還要一些事是她不知道的,而這些事就發生在司嘉禾過去的兩年。
很快就到了警察局。
裡面的人不多,這時候大多數人都下了班,只留下幾個警察在值班。
這樣也好,看她丟臉的人少了一些。
一個警察過來做口供,詢問他們今天晚上為什麼打起了家。
湯蔓身為報案的當事人肯定也被盤問了一遍,等到喝完了一杯茶後,謝立才趕到了警察局。
男人明顯趕來的很匆忙,身上穿著西裝,鼻樑上架著金絲邊框眼鏡。
一看就是正經人士,從事某種高大上職業,畢竟大多數男人都容易把西裝穿成賣保險的。
可謝立一看,則像是從什麼會議上趕過來的,而且還不是那種學術會議,看著應該像是剛參加要商務活動的那種正派精英,再加上英俊的外貌,很容易給人留下好感,特別是上了年紀的男人女人,畢竟誰的家中都會有那麼幾個適齡的閨女。
謝立進來的時候,杜和年正在說話,時不時地看向左邊,湯蔓正在幫司嘉禾處理臉上的傷口。
他臉上神情不太好,可因為在警察局還能忍耐,額角的青筋都快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