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想要唱戲,誠親王也十分樂意配合,笑著說道:“四哥的難處弟弟自然也懂,也請四哥記得弟弟的這份心意,無論如何,弟弟都是支援你的。”
誠親王說完這話,轉身就朝著蘇鳳章那邊走去,兩個人說說笑笑就走了。
被留下的四皇子笑了一聲,對跟上來的徐尚書說道:“看來老五確實只是自保,並無其他心思,不然的話也不會如此退讓。”
徐尚書嘆了口氣,說道:“四殿下,其實我們不必如此著急的安插人手,這般也太明顯了一些,惹得聖上不悅也是正常。”
四皇子卻冷笑道:“難道我不做,父皇就會重新寵愛我的了嗎?”
這是個無解之題,徐尚書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
四皇子卻說道:“這般的事情多發生幾次,父皇便能看清楚如今誰才是唯一的繼承人,他以為扶持老五出來有用嗎?”
“哼,女人到底是女人,不管手裡頭有多少權勢,一門心思只想著跟蘇鳳章耳鬢廝磨呢。”
徐尚書卻覺得誠親王並不是這種人,至少不如四皇子想的那樣柔弱,畢竟這一位可是親自帶過兵打過仗,在深宮之中冒充皇子多年不被發現的能人。
徐尚書皺了皺眉,又問道:“聽說九皇子又病了,是不是貴妃娘娘……”
四皇子搖頭說道:“本王還未來得及跟母妃提,想來是那孩子生來體弱,這也好,省了我們再費力氣。”
徐尚書卻覺得這時間太巧合了一些,皺眉問道:“九皇子是真病還是假病?”
四皇子倒是說道:“是真的,母妃親自去看過,說燒的臉頰通紅,哭聲跟貓仔兒似的,若不是太醫院那幾個醫術高明,恐怕早就夭折了。”
徐尚書聽了此話才算是放心,笑道:“如此就要恭喜四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