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來。”
“嘿,你這孩子不夠謙虛,還不許人挑刺了。”鄭通說歸說,這茶喝得最多的就是他。
“這洋柿子也好吃,你說你這種地的手藝,要是不種地可真浪費了。”
顧明東笑道:“所以我留在這裡種地了。”
鄭通笑著問他:“真的不出去了?”
“出去幹嘛?”顧明東咬了一口西紅柿,“花花世界有啥好的,還不如我的上河村。”
鄭通被逗笑了,搖頭道:“你啊就是懶,怪不得老是悠哉悠哉的,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著急,老頭子在旁邊瞧著都著急。”
顧明東就說:“你老著急的話,倒是快點幫我翻譯了啊。”
鄭通無奈道:“那是我想快點就快點的嗎,兩封信壓根不一樣,不是我一眼就能認出來的。”
“不一樣?”顧明東有些驚訝。
鄭通比劃道:“這麼解釋吧,同樣的一種文字,但在使用上卻天差地別,只是單純的辨認,和人家往裡頭加了密碼再辨認,這難度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我第一眼就瞧著不對勁,後來仔細一看,果然是密文上再加密,沒個十天半月連頭緒都抓不住,這次你可是有的等了。”
一回來,顧明東就找到機會,將那張字條塞給了鄭通翻譯。
時隔多年,他也就沒那麼小心,每次都防著。
如今聽了這話,顧明東若有所思:“待會兒給我看看,也許我有其他的辦法。”
“難不成你認識比老夫更厲害的?”鄭通不服氣了。
顧明東笑道:“是別的辦法。”
鄭通疑惑的看著他,但顧明東顯然沒解答的意思。
吃完了一個番茄,顧明東擦了擦手,溜溜達達進屋睡覺去了。
結果這邊衣服都還沒脫,那頭謝南山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了,進門就問:“你回來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顧明東覺得莫名其妙:“有事兒?”
謝南山壓著聲音說:“有錢知一的訊息了。”
這下顧明東也有些驚訝,起身問:“你找到他了?”
謝南山搖頭又點頭:“也不算找到,但確實是有他的訊息了。”
“錢知一人在香港。”
香港?
顧明東眉頭一皺,忽然想起來原本的劇情線中,杜萍萍就是逃亡了香港,等她再次出現的時候,成了歸國的愛國商人。
“錢家以為自己是黃雀,殊不知他們是螳螂。”
如果白家是蟬,錢家只是螳螂,那黃雀是誰?
顧明東沉聲問道:“你確定?”
“千真萬確。”謝南山的人脈一直很廣,在那十年的期間也沒斷,能弄到別人弄不到的東西。
在上面的政策放開後,謝南山便開始施展手腳,以前冷落下來的人脈也再一次走動起來。
走動的多了,他才意外得到了錢知一的訊息。
謝南山道:“我去了一趟南邊,原本是聽說那邊走私貨多,想看看外面的情況,誰知道正巧遇到一個人。”
“那是以前北京的朋友,他認識錢家人。”
顧明東皺眉道:“錢知一沒有介紹信,身邊還帶著老婆孩子,他是怎麼去香港的。”
謝南山嗤笑道:“還能怎麼去,偷渡唄。”
“那個人說了,錢知一過去的時候就一個人,身邊沒老婆也沒孩子,而且他坐的不是隨時都可能翻的小船,而是大船。”
“他後來打聽過,具體的訊息打聽不到,但都說那艘船是香港人的。”
一條條線索連在一起,顧明東心底忽然升起一種危機感。
謝南山氣憤不已:“我就說姓錢的難不成長了翅膀,怎麼